男娃。”余秀敏因为骑着车子也快,回应了一句笑着就走远了。
其他人看着余秀敏跟个风一样蹬着车子一会就看不见影子。
“这田耽是疼儿媳妇,余秀敏自从嫁进来,也就前两年下过地,这几年双抢都很少来。”
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爽朗的开口,“我要是田耽我也不让下地干活,人家家里也不缺这几个公分,现在周家也就周喜上学花钱,其他人都在挣钱,人家就是有享福的命。”
其余的人听见也都赞同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命的事情很难说的明白。
“不过我觉得周家二儿媳妇命挺不好的,我听说没爹没娘的,这来到咱们大队也是因为替堂姐来的,这嫁给周场才多久,人又当兵走了,自己一个人怀孕带孩子的。”
“我看可不是,田耽拿人家当眼珠子疼,那会我去她家串门,听儿媳妇想吃糖醋鱼,田耽没过几天就给安排上了。”
说起来闲话就越扯越远,没一会就说到其他几个周家身上,不过这唠嗑都是哪说哪了。
下午五点多,向阳才醒过来,她身体倒是没什么不舒服,其他的都是正常的身体上的生理反应。
余秀敏给她倒上一杯水,“这一关可算是过了,你这月子坐的可要遭罪,大夏天的。”也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就数夏天坐月子遭罪。
周喜也凑在旁边,“二嫂,爹来看过了,说这孩子可千万别像周场。”
向阳忍不住想笑出来,结果牵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余秀敏念叨着,“疼吧。”她过去把孩子抱过来递给向阳,“看看你儿子。”
向阳半坐起来,她伸手抱着,低头看着这个丑丑的娃娃,“可惜是个儿子。”
周喜哈哈乐了起来,宽慰她,“没事,儿子一天打三顿,能出气。”
周源在旁边看着弟弟,因为他个子低,想看弟弟,还要踮脚,听到他姑姑的话长舒一口气,“幸好姑姑没儿子,不然可倒霉了。”
周喜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没事,我没儿子,但我有侄子,照样可以一天打三顿。”
周源日常感叹自己命苦。
向阳在医院里住了五天,周洪山拉着家里的板车过去把人接回来,当天下午,周家其他的几个妯娌都上门随礼。
秦琴最近在准备给秦晓相看对象,她在这方面特别的相信田耽,多少次都想过来找她,但自己不会说话,估计田耽也不耐烦自己,她前些日子还去找了大嫂,想着她们俩关系一向不错,让帮忙说说,结果大嫂也说自己没空。
河山沟的抢收也已经结束,小麦打好把要交公的公粮都拉到公社去过秤交了,周洪山本打算让大家开始抽井水浇地,结果老天爷噼里啪啦的一阵雷响,一场瓢泼大雨就下来了。
向阳在屋里躺着也能感受到这份凉意,浑身都觉得舒坦,她这几天用热水沾湿毛巾,将就的擦了擦身子,但头发到底还是没洗。
这会周梅枝带着大家去看过孩子,又给向阳塞了礼钱,才都坐到堂屋里。
田耽这几天就操心地里的西瓜,倒是没那么累。
秦琴坐在一旁,心里反复做斗争,想着为了儿子豁出去,田耽也不能把自己吃了,随即堆着一脸笑。
“二嫂,你看周晓也十七岁了,马上眼瞅着就十八,我想先给他把婚给先定下来,等到翻过年就娶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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