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乖巧坐在周喜的怀里。
程其右把包里的礼物拿出来,每个上面都根据不同的人写了名字,送的玉佩当然也不相同,他一个个的送到每个人的手里。
田耽是要为难程其右,但对对方母亲没任何意见,都是为了孩子,她很理解,双手接过。
“辛苦你母亲了。”
程其右也只是笑笑,“我母亲就是比较喜欢一些玉的东西,所以也就特意准备这些。”
周洪山直接放在田耽的手里,“程同志,我地里还有些活,你看你刚刚来,肯定还没熟悉过,跟我一起下地溜达会,不让你干活。”
程其右觉得没什么问题,“好,现在去吗?”
周洪山看了一眼田耽,“你去找一套周将的衣服给他,让他穿上下地。”说完之后又站起来,“在咱们乡下,穿西装可干不了活。”刚刚说不让他干活的话完全忘了。
余秀敏也忙站起来,“娘,我跟您一起去。”
周喜看长辈都走了,她带着周温凑到周繁的身边,“姐,要倒霉了,你最好跟过去看看。”
周繁想了一下,“不用,我过去情况会更不好。”
周喜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不过他家成分真的不太好,你也愿意。”
周繁耐心的看着她,“周喜,有时候喜欢一个人跟任何外在条件都没关系,都是仅仅因为这个人而已。”
向阳坐在一旁有些担心的看着周繁,据她在首都的了解,虽然形势还不是太明朗,但大家对这样的人家都是避之不及的。
程其右跟着去换了衣服,周洪山上下打量着他,才算是满意。
“走吧,拿上锄头。”
程其右有些还不知道哪个是锄头,周将好心的给他递了过去。
程其右眼神感谢,提着就跟在周洪山的身后。
余秀敏,周将,跟田耽都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俩走远。
田耽这会开始有些隐隐担心,程其右这样的家庭跟周繁是否合适,又或者以后的路会不会好走,她叹了一声气才回了堂屋里。
向阳看她回来忙站起来迎上去,“娘,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说一下。”
田耽扶着她的胳膊,“走,咱们到院子里。”然后又看在一块的周繁跟周喜,“你们俩也别闲着,去把房间收拾出来。”
周喜大声哦了一下。
田耽扶着向阳在院子里坐下来,这会太阳也不晒的慌,吹着小风还是很舒服。
“你是不是想说周繁跟程同志的事情?”
向阳点了下头,“娘,不是他们不合适,是现在的政策变化太快,现在成分很重要,我在首都其实见到过这样的家庭,一般都是门庭冷落,很多人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家庭交好,简单的说话都不会,程同志是很优秀,可我担心未来哪天他会连累到周繁,而且周繁的性子我相信您肯定比我还了解,她其实很犟。”
田耽拍拍她的手,“你跟我想到一块了。”当年她一家人为什么会连夜离开,又为什么她顶了一个别人的身份,这些年来从来不说自己真实的来历。
周繁跟周喜把房间里的被子都拿了新晾晒好的,有说有笑的。
向阳又想到刚刚在堂屋里周繁说的话。
“娘,看起来我们也拆不散他们。”
田耽一向信奉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管太多也不好,可每次她都会控制不住的去管,从周将执意不去考大学,偏要工作,到他娶媳妇,再到周场非要去当兵,后来的结婚,她都在阻止,可最后都不会成功,这些路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无论走的好或者不好,她都是他们最后的后盾。
“我知道你的好意,是真心替周繁考虑的,我会找个时间跟她谈谈。”
向阳觉得她这辈子最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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