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长大。”
盛倪闻言“咦”了声,眼色变得暧昧,拍了拍地毯上的人,“是他吧?”
那个让十几岁的小姑娘脸红心跳的心里人。
贺星沉没听明白,姜墨却是听懂,不好意思聊这个,应是的话盛老师肯定会追问,只能答:“不是。”
盛倪果然失了兴趣,而且人家老公在这,不好多聊,移开话题,问她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姜墨大概讲了讲过程,没什么具体事件,也就没有高兴与难过。
不过盛倪还是问了:“钢琴呢,丢了没?”
今今正好把手里的玩具递给姜墨,“姐姐,车车,救护车。”
姜墨接下玩具,几秒后才轻声答:“有段时间没练了。”
“来,弹一首我看看。”盛倪抱起孩子,率先往钢琴房去,姜墨只能跟上。
姜墨从三四岁开始学琴,即使过去十年,机械记忆仍在,就是脑海里没了谱,手指僵硬,试了几行谱子,弹得确实不如十六七岁。
盛倪也不奇怪,姜墨不是他们这行的人,现在弹琴对她来说仅是爱好。
她只是心底可惜,这个徒弟是个好苗子,当时她妈妈找过自己,问她姜墨如果走艺术生这条路有没有希望,当然有希望,她都准备好为她铺路,可意外太多,她们母女俩出了国。
盛倪问:“墨墨,还想不想继续弹琴?”
姜墨迟疑,抬头看了眼贺星沉,他眼神坚定,莫名给了她些定力。
她最近遇到事好像都不会处理了,只能靠他。
姜墨便说:“想,我工作已经稳定,接下来有时间会常练练。”
盛倪露出笑意,“是嘛,这样多好,不为名利陶冶情操也好啊,等你水平恢复,我再给你推荐些演出,挣挣外块不成问题。”
“谢谢老师。”
坐了会,盛倪丈夫商馥心回来,应当是盛倪提前说过,见到俩人并不惊奇。
当年令姜墨惧怕的男人如今添了风霜,更显凌厉,活生生电视里的霸道总裁。
姜墨偷偷看向贺星沉,他今天也穿得正经,西装革履,比起男人来一点不差。
她心想,要是他没去做医生,去接他爸的工作,今天是不是也是个霸道总裁?
而一边贺星沉见她盯着自己失神,拍拍她脑袋,“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墨嘻嘻笑了两声,不说话。
四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离开时盛倪把姜墨单独留下说话,“你这老公对你好吧?”
“挺好的。”
“你妈妈不在,你在这边有没有什么娘家人,你爸呢?”
盛倪只知道她爸妈离婚,不知道她与姜康平关系,姜墨简单说:“我爸再婚,他们过得挺好的。”
盛倪听着一阵心疼,把人拥进怀里,“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们也当过几年师徒,以后有事随时找我,你老师我不行,还有今今他爸,能给你撑撑腰,别受委屈。”
姜墨眼眶渐湿,“谢谢老师。”
“好了,回去吧,好好的啊。”
“嗯。”
门口贺星沉正和商馥心说话,两个高大男人各自站着,形象气质不相上下,十分养眼。
盛倪领着人出来,见状悄声在姜墨耳边说:“小妮子眼光不错。”
“......”
“真不是当年那个?”
姜墨脸微红,“......是。”
盛倪敲她头,“学会说谎了是吧。”
盛倪把人交还给贺星沉,“常过来吃饭。”
贺星沉牵过姜墨,“是,谢谢盛老师招待。”
告完别,俩人驱车回家。
车子开一半,姜墨问他,“你刚刚和盛老师老公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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