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掀开,他进来,先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她小鹿乱跳的心口。
他庆幸今晚这顿饭没吃成,不然按照她那丁点酒量,估计半杯葡萄酒能把人灌醉,哪会像现在这么清醒。
他想在她清醒的时候要她。
贺星沉吻她,一点一点,“墨墨,叫我。”
“贺星沉......”
“不对。”贺星沉轻咬她上唇。
姜墨觉得痛:“......阳阳哥哥。”
“还有呢?”
“还有?”
“嗯。”贺星沉引导着她:“老婆,叫我。”
姜墨早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但仍是听明白,含着羞意轻声喊:“老公......”
他满足了,舌头趁机溜进来,姜墨再不用听他吩咐。
贺星沉覆在她身上,碎发挠着她,又痒又麻,他缓缓往下时,姜墨睁眼,看见他亦是红得不行的一张脸,眼中满是浪漫欲望,她只一对上,深陷其中。
申城入了冬,天气预报说明天寒潮来临,晚上回家时已是冷风阵阵。
依旧四面紧闭的屋内却如春温暖。
姜墨前两晚换了羽绒被,分量轻却保暖,特别是直接吸收了人体皮肤温度后,她这会热得额头出了细密的汗。
贺星沉的手却凉,冷暖交替,缓解狭小空间暗里的灼热温度。
钻木取火。
姜墨难受,只能喊他:“贺星沉......”
他停下来,嗓音低惑:“嗯?”
姜墨不好意思,只说:“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被子.....”
“不行,你会生病。”
他咬了咬她,甘霖甜润,姜墨眼角旋即溢出泪:“唔......不要......我不会生病......”
建议无效,甚至没了话语权与思考能力。
姜墨侧头望向窗外,浩渺夜空,一颗星星在月亮下面,金星伴月,唯有彼此。
失控间浑浑沌沌听见他说:“疼的话告诉我。”
姜墨觉得自己像深海里的鱼儿,没有自然光照,压强大,想要生存只能改变自己适应外部环境,骨骼薄软,生理组织充满水分,外界入侵时会激发它所有反抗能力,一口吞没。
然而这股入侵势力强大,吃不下。
于是疼了,也告诉他了,他也没停下来,只一边亲吻一边安抚。
姜墨呜咽着想,男人真的都是骗子。
......
没多久,就两回,他怕人受不了,结束之后抱她去冲了冲。
实际上姜墨还好,也还清醒,但不敢看他,也不敢睁眼看他给自己洗澡,只能半眯着眼睛装累。
最后重新躺回床上,闻着房间里靡靡气味,更加羞涩,推他,柔声说:“你去开窗。”
贺星沉这回没拒绝了,下床去开了窗户一角,再回来,抱着人。
低低说话:“还疼吗?”
“不疼了。”
“饿吗?”
“不饿。”
第一回 结束时她肚子又叫一声,他给她找了些吃的,然后等她吃饱,再次......
“不困?”
姜墨听着那话里的危险,忙不迭接话:“困了困了。”
贺星沉愉悦笑起来,再把人拢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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