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衣服,吹头发。”
“我饿了。”
姜墨深吸口气,“换好衣服给你做。”
“好。”
他进屋一趟,又出来,头发却还是湿的。
姜墨瞬间头疼,他不是医生吗?医生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吗?
“贺星沉!头发!”
他咂咂嘴,“饿得没力气。”
姜墨:“......”
她快疯了,是谁十几分钟前说不饿的??!!
贺星沉烧糊涂了吗?
怎么这么幼稚啊?
她狠狠瞪一眼,语气强硬:“过来,坐下。”
姜墨拿了吹风机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男人头发短,她手指进进出出,换着角度给他吹。
贺星沉勾起唇,享受这难得的服务。
她不肯站在面前,他就说:“还有前面。”
姜墨停了两秒,移到他身前,脸色有些不自然。
贺星沉掀眸看她,看到微抿的水润双唇,有些东西尝过一遍就会上心上头,妄想更多。
喉结滑动,贺星沉移开眼,抑制欲望。
可人就在跟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位置正好,晃动间身体不可避免有所触碰。
偏偏姜墨丝毫不知,踮起脚要去吹他脑后的头发。
在家穿的居家服,宽松轻薄,盈盈丰软擦过鼻梁,贺星沉气息变重。
后悔了。
这个建议。
贺星沉抓住她手,克制住声音,“好了。”
说完抬步离开。
姜墨懵着,没反应过来,才吹到一半,怎么好了?
.....
晚饭还是给他做了,因为她也没吃,顺便一起。
贺星沉吃饭时脸色沉沉,搞得姜墨以为他不舒服,又量过一边体温才放下心。
睡觉前姜墨没忍住,跟贺初曦打电话,“月月,你哥是不是生病了会变个人啊?”
怎么那么幼稚,一点不像那个又冷又拽的贺星沉。
“我哥生病了?”
“发烧,现在好多了。”
“噢噢。”贺初曦对他哥发不发烧这件事不在乎,只好奇,“变成什么样?变成大灰狼扑你了?”
“......”
听出对面话里的停顿,贺初曦小心猜测,“嫂子,你不会还没和我哥那啥吧?”
“......”姜墨一时对打这个电话后悔莫及。
贺初曦却尽职当起小姑子角色,“拜托,你们结婚了哎,又住在同一间屋子,你就对我哥没点欲望?不应该啊,我哥身材看起来还不错,难道虚有其表?”
“不是......”姜墨想起什么,咽了咽口水。
住一起难免会有些尴尬时刻,她起码看了两回他没穿上衣的身体,一次是他刚洗完澡出来,水珠循着他块状分明的腹部流下,没入腰线以下,引人深想。
她当时装作淡定,匆匆扫了一眼就收回来,然后跑回自己房间,脸上的热度半天没下去。
还有一次是半夜,她出来上厕所,他倒水,主卧次卧是对门,昏暗里差点撞上,实质上也撞上了,她伸手撑在他胸膛才稳住,然后,第一次摸到他的腹肌,因为他又没穿上衣!
果然是硬梆梆,一块一块,她都能感受到那深深浅浅的沟壑。
她不过愣了几秒,那人贱贱笑,问她摸没摸够。
于是姜墨再次跑回房间,许久许久,等到外面没了动静才敢出门上厕所。
这头贺初曦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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