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我以后也会回来看你,我们和以前一样。”
“你们说好了没啊,别在这种时候上演苦情剧好么,外头宾客还在等。”男人蹙眉道:“时宜,这婚还结不结了?”
时宜不停拍时也的后背,“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下就回来好不好?别怕,别怕……”
男人的耐心被耗尽了,他让底下的保镖强行把时也和时宜分开。
“你们别碰我!”
时也伸手就想挥拳,结果反手被高大的保镖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痛得他直接倒地,无法作妖了。
时也和同龄人之间再威风,但当真正面对专业的大人,那还是没什么可看的。
迷迷糊糊之间,时也听见时宜的哀求和男人的谩骂声。
对不起。
时也蜷缩在地毯上,眼角悄悄地沁出泪。
对不起,他帮倒忙了,他的存在一直让时宜去委曲求全、受别人欺负。
他太弱了,没有什么话语权,打也打不过别人,什么都没有还喜欢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总有一天他会靠自己的努力取得军衔,成为人上人,再也不会什么都做不了,只无力地看着事情发生。
……
……
时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贺临渊转移到了柔软温暖的床上,身上的伤口不严重的贴上了创可贴或者上了药,严重的都被包扎起来,鞋袜已经被脱走,身上的衣服都被换成干净的。
时也一顿,贺临渊帮自己换衣服了?!
……算了,他身体几乎都是绷带和药,看不看也没区别了。
只是时也没想到贺临渊看着高高在上的,居然这么有耐心,也愿意干这些。
……还真是个好人。
时也回过神,发现贺临渊就躺在他身侧安静地看着他。
时也还发现自己在枕着贺临渊的手。
时也耳尖微红,“你干嘛。”
贺临渊理所当然,从善如流道:“□□。”
贺临渊没说出时也刚才在梦里哭的事,只是伸手抹了抹时也的脸,“梦到什么了?”
时也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两只手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陈年旧事。”
炎热和寂静的下午,两人一起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一是守着隔壁房的叶柏然,二是休息。
是短暂的惬意与温暖。
时也懒得移动,也没什么力气,干脆直接Hela枕着贺临渊的手道:“副官回来了吗?你和他说情况了吗?”
“说了,他把基地交给我们,自己再次出去后勤了,他也忙得抽不开身。”
“……”
那就说明,副官无法顶替指挥一职,而且副官受的训练体系完全不同,更偏后勤与文书工作。
时也低声道:“那怎么办。”
现在是下午,等夜幕降临时,他们就没有考虑的机会了。
“时也,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和其他队员以及副官商量了片刻,也和首都那边报备了情况。”
“嗯?”时也心道,难道是首都会派遣新的指挥官过来?那可就太好了。
贺临渊道:“时也,接着三天由你当总指挥,你觉得怎么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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