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他不会露出这样的破绽。
贺临渊轻笑, “别闹。”
时也瞪眼, “这事能开玩笑?”
贺临渊垂眸,“我没在开玩笑。”
时也一愣,呆呆地看着贺临渊,“你不愿意吗?”
贺临渊道:“没在契约里。”
时也有些生气,“那你明明喜欢我的信……”
不对,贺临渊不一定是喜欢。
他只是因为易感期,而一百分的契合能让他舒服,但不代表这个信息素他能接受。
所以才不愿意标记吗?
时也瘪了瘪嘴,因为被拒绝而觉得生气与……更加地不服输。
他觉得他疯了。
但是贺临渊越抗拒,他就越心痒难耐。
贺临渊越讨厌他的信息素,他就越想贴贴;贺临渊不愿意标记他,他就越上头。
就像是一座越无法攀登的山,时也就觉得怎么可能,他偏要去。
时也起身拽住贺临渊的衣领子,“贺临渊,不标记我的理由。”
贺临渊语气很淡,“不需要理由,因为没必要。”
时也抬头看他,冷笑,“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觉得没必要?”
“我什么样?”贺临渊微微挑眉,“反正没你激动。”
时也双目赤红地看着贺临渊,胸口微微起伏。
“干什么呢你们!”
巡逻的教官见房门开着,便喝道;“现在是宵禁!你们这是要私底下斗殴?”
时也压下情绪,一把将贺临渊推开,“教官,贺临渊三更半夜闯我房间要找我打架!”
活像那个打小报告的小学鸡。
教官气道:“忘了纪长官怎么和你们说的了?!给我回房!这次是第一次,但再有下次直接让纪长官把你们送进禁闭室去反省!”
贺临渊回去了。
时也咬着下唇,目光凶狠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
隔日,也是训练的最后一天,挨打照旧持续进行,战斗很激烈,时也和贺临渊也没什么心思针对对方。
不过午饭休息的时候,时也见周别故落单,去洗手间的时候拦住了他。
周别故原本就一副没睡够的样子,此刻被训练折磨了一番,看着随时都要去世那般,眼皮都没完全张开过。
周别故被时也在无人的角落拦住也不慌,只是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看着时也道:“干嘛……要打架的话你等我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躺好给你打。”
看着已经失去世俗的欲/望和反抗精神了。
时也哭笑不得。
时也道:“问你件事,和贺临渊有关系。”
“啊。”
“那个,贺临渊现在是在易感期吗?”
周别故低头沉思,他在思考能给时也多少信息量。
片刻,周别故抬头,笑得有些奸诈,“贺临渊他不是一直都在易感期吗?他有信息素紊乱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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