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止哦。”想到如今官司缠身的陆修德,赵芬妮将自己的猜测往更大了说:“她很可能,是被陆家谋杀而亡。”
不是一人所为,而是一群人犯罪。
空白的那五年,南素素究竟经历了什么?那个时候,还是孩子的陆南舒又在哪里?
丽日当空,暖阳晒人,丁潇潇竟觉得浑身发冷。
“……”
赵芬妮走后,丁潇潇在甜水店坐了好一会儿。
杨枝甘露入口清甜,却甜不入她的心里,回想着刚刚的对话,她记得赵芬妮最后说:“比起你单亲的普通家庭,光鲜亮丽的陆家却想吃人的魔窟,就算陆南舒不承认陆家的身份,但他依旧是陆家人。”
“这样一对比,该自卑的不是你,而是他陆南舒。”
面前笼了阴影,有人坐到了她的对面,以为是赵芬妮去而复返,没想到来的人是陆南舒。
好似自从他们分手,陆南舒就变得病恹锋利,阴晴不定的性子深刻了他的五官,阴郁感完全覆盖之前淡漠干净的气息。
“好吃吗?”见丁潇潇抬头,陆南舒开口问了句。
褪去衬衫正装,他戴了顶鸭舌帽,黑衣黑裤年轻的像是学生,却没有丁潇潇记忆中的淡漠少年气息。
丁潇潇愣愣看了他几瞬,捏紧勺子涩声:“不好吃,很苦。”
对于他的到来,她竟不觉得意外,多天的不联系已经说明了问题,只是她无法确定,“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南舒抬睫看着她,眼睑阴影笼罩加深乌青色,很缓慢说道:“你去榆江的当天,我就在。”
一趟航班,同一家酒店,共同来的水州。
如果丁潇潇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他一直在她身边。
“赵芬妮都和你说了什么?”
仔细观察丁潇潇的表情,并不在他预期之内。
丁潇潇摇了摇头,声音闷闷道:“我和你分手,从不是因为赵芬妮。”
陆南舒眸色转沉,轻扯嘴角平静道:“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
不只是丁潇潇明白,就连陆南舒自己也清楚,他与丁潇潇之间横隔的不只是赵芬妮,还有更深层次的阻碍。但凡他给足丁潇潇信任,但凡他处理好陆家的烂摊子,或是将一切袒露给她,丁潇潇不至于离开的那么决绝。
“现在,你愿意听我解释了吗?”解决了最简单的赵芬妮,其他的事只能由他亲自来。
丁潇潇有些讨厌这样的他。
她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找这么聪明的人当男朋友,被人吃透了解后,她生出几分恼羞成怒的无力感。陆南舒实在太聪明了,他找赵芬妮来解释的举动,完全在她意料之外。抛除了这项阻隔,丁潇潇对他的排斥心没那么严重了。
她被气红了眼眶,倔强问了句:“我要是还是不肯听呢?”
“当初你什么都不肯说,凭什么你现在想说了,我就一定要听。”
陆南舒表情都没变一下,敛着眉眼轻嗯了声:“所以这都是你的权利,你现在要是不愿意听,等你以后想听了我再说。”
还真是善解人意说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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