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句?”
“一,我和你熟吗。”
楼玺挑挑眉,
“二,我自己乐意。”
谢含英:“这怎么够用?”
楼玺:“这怎么不够用,你是不是缺乏例子?我给你演示演示。“谢含英,你上恋综和男五老师是玩真的吗?”“小狗和你熟吗?”“谢含英,你真想和男五老师过一辈子?”“小狗自己乐意。””
好像还蛮好玩的,谢工亲亲他,后边的话算是感激,“社交悍匪的黄焖鸡我请了,把行李收拾好就过去接我。”
……
但说是一回事,楼玺昨天把这家餐厅空出来的包间包了圆,他这是明显想预防谢工到时候对那件往事的心态突然不好,或是脾气上来。
楼玺猜的没错。
当年嘴里不干不净的男生们变成一个个肤浅的社会男,他们在门那头议论全班最优秀的‘受害者’:
“阮东陵,谢含英耍大牌呢?我们花钱诚心请他来参加聚会,他和我们上演打脸文学是吗?还最后一个出场啊?”
“性向不同还是无法理解啊。”
“嘘,别说实话,回咱们男同胞们的小群里说,要不然这帮大美女们又要生气了哈哈……”
“对,明面上绝对不搞男性和男性的区别!喜欢男人怎么了?瞧人家现在多红,比我们累死累活做外贸搞金融的强多了,这叫什么,颜值和粉丝经济?”
“话说,谢含英那么鼻子朝着天做人,什么高考,什么爹妈,他清高起来都会撇下,他现在居然答应过来?他不会是暗恋我们中的哪一个人吧?”
“哇,我对男人可没兴趣,那个男同的恋综节目,我也没敢看,不过谢含英都做网红了,肯定和里面哪个男的要在一起了吧。”
“够了,”班里混的最好的同学,阮东陵说,“含英是干干净净的人。”
女同学也说,“让你们弄个一起玩的红包抽奖箱,带点烟酒茅台也没人肯答应,倒是闭眼开始做梦。”
这人回了鼻音,“嗤。”
两边还在吵嘴。
包间门外,大家等来了一个人。
屋里的同学们不乏有文化的,进门的这个白影子却比包间外的“花港观鱼”,“曲院风荷”更绝,他站在那里就犹如一个词。
霞姿月韵。
在苍霜负雪的西湖畔,当这人转头随便看一眼,他和一堆所谓的‘钢铁直男’看直了眼睛,眼前的白衣美男子让他们还差点腿软倒贴想犯贱了。
因为什么叫仙,什么叫俊。
全在牙白色的月亮灯光里,全在阮东陵的欢迎声里,“含英你来了……你快坐,你随便想坐哪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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