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肯定不符合现实,我们的意思是一个月2900,但我们就拍一天,你们每个人只能拿到97块5毛。”
孙老八觉得不对:
“兜里连一百块都没有?这要是我被节目组丢到大兴,我想打个车都不可能够吧?”
可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一想到5可能还没有97块,他们几个对对眼色,决定不如顺着节目组的安排。
杰瑞米冷冷的:“我看就用跑吧,九十七块必须留着约会,我可以从大兴跑回来,就当锻炼身体,爱情面前,男三不会倒下。”
金单单也很拼,他已经开始疯狂想上班了:“是的,就算我被丢到通州,我也要跑回来找我的爱情。”
孙老八:“对,我一定都会使出日剧跑找到我爸,我还会在冲过终点线前脱掉上衣,露出帅死万千少男的身躯,过去亲吻我的公主。”
楼玺心里想:这都是些啥人,含英少校快打死他们。
不过作为均身高破188的攻们,三位年轻人肯定能跑得动。
唯独宋清这次沉默的时间挺久的,他抬手,这个娇弱的老艺术家身躯很忧伤。
“我可以扣钱,也可以努力跑两步,但请不要把我丢到通州,导演,年纪大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对吧。”
彭导:“是,7,咱不急的,从哪儿出发这得看你们想选哪个行业。”
工资方面的暗示终于给到,4和5也有话说,楼玺对此提问:“找工作的范围就是在全北京对吗?看规则,这一天肯定不能干自己的老本行,也不能联系朋友帮助,一开头的我们也没住的地方,没车到处找范围,对吗?”
彭导:“是。”
谢含英:“那如果向路人临时典当一些财物可以吗?比方说,节目组的手机,以后再赎回来。”
彭导:“不行,这部手机按理是公家财产,你卖掉了,钱也不能归你支配,我们会让跟拍老师拿走。”
这么一说,楼玺感觉这次恋爱生存游戏的压迫感已经给到,和他的想法一样,谢含英第一次也觉得通关难度真的很够:“除了服装,你们也不提供开店的店面,摆摊的道具和求职的专业资格认证书是吗?”
彭导:“现实的打工者们就是这样一天天生活的,你们对新的工作有想法了吗?或者现在提前猜一下其他人的想法?”
这可不能说。
好几个人看谢含英,都想猜测他的职业选择是什么,因为他到时候藏在哪里,才是决定了每个人具体会如何行动,杰瑞米问出有可能的一个猜测:“含英,你会是滴滴司机吗?”
谢含英回了一个看不出他脑内想法的摇头:“不会,连油钱都不够,我不想做卖火柴的小男孩,更不想饿死在春节找你们约会去的路上。”
岳燕峰:“家教?”
可他自己马上否定了,节目组不提供学/历/证/书证明,他们这群已经出社会的人连中介公司都进不去,谢含英说:“现实就是如此,但我愿意接受这次挑战。”
其他人也说配合。
彭导:“谢谢大家愿意信任导演组,蒋导,小丁和我也都会在各个关卡处等着为你们加油,对了,忘了说,你们的工资不走微信,这次会用现金装在信封里给你们,如果路上丢了钱,我们也不能补发。”
全员的内心收到大震撼:这也太惨了,导演你们是不是就是想看到一些悲惨的路边苦情剧啊?
不过被罚了款的一个人呢。
他和他人的人生差距是多少?内心好奇的大家全支着耳朵在听,看出这点的彭导沉重地叹气,她学着产房门口的大夫口气告诉他们,
“最后就是楼玺了,5,必须先很遗憾地告诉你。”
“因为当年在云南的偷狗生意破产。”
“二姨夫被拖拉机撞了。”
“弟媳跳健美操偏瘫在床。”
“老家房子被野猪撞垮了。”
“自己整夜吹电风扇得了面瘫,一次老中医针灸就要花费6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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