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间都在德国。
他的人生过去是何种模样，谢含英还不知道。
有空再聊吧。
至于在支付宝里，他达成每单线下消费后, 留下来的小鸡和蚂蚁能量也被谢含英在四分钟前收走。
这仿佛是他们的私人暗号。谢含英跟他聊过这个, 楼玺也记得，后来他们就这么干了, 不需要口头再做约定。
不过林杨说他爹要拉一个家庭群说大事, 弄出小丁口中的岔子, 楼玺真不想谢含英被说，他甚至想问林杨, 你爸能不能过来训我，别指责你舅，我就一盾, 专给谢含英用的，什么我都可以替他挡。
此外还想来点体面话, 楼玺也不爱说大道理, 就是表达关心和帮忙, 回北京后应对案子的事都是他的分内。
至于说不雄竞, 要有做人风度，楼玺却实在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他觉得岳燕峰打死自己，牛爷爷现在也要找图图玩。
“含英，明早你几点起床？我来敲门？”
楼玺内心准备给谢含英的台词是这样的。
可开口前，他心里说不上来的抓挠，再流利的词都忘光。
“我现在问这种话到底算个什么立场？”楼玺心里想，“整天巴不得跑到人家心里去宣告主权，还不如先做点实事。”
于是现实中，楼玺下意识发出去一句话，他不问重点就算了，简直可以说跑题的可以。
【托尼楼】：“【哭死】我何德何能能花钱看到这条纯欲少男狗，您父子俩患上这种可爱病多久了？”
【谢含英】：“好多年了，这种卖萌的独门秘法从不外传的，要不怎么能骗走你的1块钱。”
【托尼楼】：“【大哭】不愧是甜心教主，您就是内地王心凌？这么可爱怎么不去医院复查一下？”
二死了。
楼玺唾弃自己，可他丢一把子人后，谢含英不再开玩笑，而是问他别的：“你怎么对我开了朋友圈？”
其实刚刚发微信就是突然想看到对方的票圈。
现在还没说出本意就能进，谢含英上下翻了一下，他看到楼玺最近一张更新是6年前，楼玺跟一个很像篮球运动员的非裔，一个一米八几的白人女性一同参加攀岩露营。
三人去的是美国某著名国家公园。
在山顶，楼玺戴着一幅墨镜，盘腿坐，当日出来临，他和那两个坐在身旁的好朋友一起比了一个耶。
就是有一点挺奇怪的，楼玺的半脸贴了医疗纱布。
当时的他应该动了一场大手术，气色不太行。
唯独唇边的那种笑意没变，他被晒得肤色黝黑的旧照比现在瘦很多，但还是很精神，已经有现在那种天砸下来都不慌的气派感。
谢含英觉得这张照片拍的蛮好的，他存了，至于夸的话就先留在心里吧。
楼玺还在解释，
“对，之前忘了，除了这次节目上认识的你们几个，我就加过四个人，现在你想随便看什么都行，对了，拉你进个群，里面还有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下。”
谢含英：“你弟？”
楼玺的弟弟长什么样，他还没见过，其实会有点好奇。
楼玺：“不是，是跟我一起经常往返国内外工作的铁子，Simon，你看到我去攀岩的照片了吗？那个看起来很会篮球的就是他，我们是读本科时期的校友，来国内后，他的中文比我好多了，现在基本可以去新东方当老师。”
你原来还上着班呢，现在这个综艺上的让人完全不敢想你工作日的时间规划多密集，而且怎么人人都比你中文好，你的语言能力这么忽高忽低，真的不需要努力抓一下问题背后的原因么。
想到这里，他真的听楼玺往下说，谢含英问，“你本科读的是不是哈佛？”社交网络里反正都这么演的，这位it男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
楼玺:“是，就是哈佛，硕士在哥大，和我们一块去玩的美女是我读硕阶段的学姐，她现在呆在谷歌，做程序员。”
果然是先从商学院出来的，因为楼玺以前就是一个标准的ABC，再往前的朋友圈全是从英文和德语论坛转载出来的技术新闻，如此看来，他应该很早就出来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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