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不稳,怀年却轻轻勾住他的脖子熟练又坦然地回吻过来。
覃舒妄用力将怀年抱住,眼泪和疯狂全部揉进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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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储洋夫妇一大早就来医院了,周简因为还有工作,没办法每天都来医院。
怀年没说昨晚上吐了的事,怀储洋夫妇见儿子脸色虽然不好,但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也不好再提以前的事去指责覃舒妄。
两天后,怀年的颅压终于降下来。
杭城那边怀储洋已经联系好了主治医生段景淮,就等着这边转院过去。
徐雅兰帮忙去给怀年收拾东西时,覃舒妄也回了趟家,他简单收拾了些行李,然后驱车去了趟李阳的公司。
李阳忙得很,不停打电话接电话,终于歇下来,见覃舒妄没喝茶,皱眉道:“我这可是上好的白茶,不喝是你的损失。”
覃舒妄笑了笑:“找你有事。”
“说。”
“我那什么……得出门一段时间,Feeling Club那边我也交代好了,想想还是和你说一声,反正你也喜欢去喝酒,帮兄弟看着些。要是碰上要拿钱的事,你先给我垫垫。”覃舒妄临到头还是没说怀年住院的事。
李阳正认真吹着茶叶,听他这么说,撑大眼睛:“这怎么听着这么像要跑路?万一警察来调查,我要不要帮你兜着?”
覃舒妄抓起茶几上的一把糖果就砸李阳身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李阳边笑边骂:“妈的,那必须把你供出来。”
两人认识多年,都了解彼此的性格。
李阳最后也没追着问覃舒妄到底去干什么,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覃舒妄回医院时,怀储洋去办出院手续了,周简在病房,看得出是刚来。
得知周简不去杭城,覃舒妄很诧异:“你不去?”
这话出口,怀年和周简齐齐朝覃舒妄看来,两人随即都笑起来。
怀年道:“哎,周简为什么一定要去?他管着这么大一个公司呢。”
周简从病床前站起来:“嗯,这次我就不去了,手术结束告诉我一声,我周末再去探病。”
周简没待多久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他匆匆道别就要走。
经过覃舒妄身边,周简的脚步停滞了下,伸手拍了拍覃舒妄的肩膀。
覃舒妄愣了片刻,听到动静才回神,见怀年从床上下来,他忙上前扶他:“别起来,我去借张轮椅来你再……”
怀年好笑说:“不至于,我能走。”
“头晕的话你靠着我。”覃舒妄将人半抱住。
其实颅压降下来之后,头已经不疼了,怀年没多说,大大方方靠在了覃舒妄身上。
覃舒妄还是担心:“没力气的话,我抱你。”
怀年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拉近了些,他抬头就吻住了他的唇:“你跟我去杭城,要独自面对我所有的家人,辛苦你了。”
怀年了解自己的父母,那次他说出那些话后,父母至少不会明面上为难覃舒妄,但因为彼此之间有隔阂,想要一朝相处融洽是不可能的,覃舒妄必然会被冷落。
覃舒妄的心口一紧,他单手将怀年抱紧:“别担心,这次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哪儿也不去。”
“我知道。”怀年意犹未尽离了覃舒妄的唇,指腹轻轻捏捏他的耳垂,“谢谢你陪我。”
覃舒妄情不自禁低头在怀年眉心亲了口:“年年,谢谢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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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杭城后,覃舒妄明显感觉到怀储洋夫妇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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