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嘉问:“怀工是想喝咖啡吗?”
其实喝什么不重要,怀年就是想坐一下,他的头不仅疼,现在还伴有一些轻微的眩晕。
寻嘉看出他的异常:“怀工,你是累着了吗?你脸色不太好。”
他后面半句话听在怀年耳朵里,像是掺杂着一些嗡嗡声,怀年努力想要听清寻嘉的话,他突然开始耳鸣。
“怀工?”
寻嘉大步走到他面前。
怀年的视线有些模糊,就看到那张脸在他面前晃,隔了两秒,怀年才意识到晃动的不是寻嘉,是他自己。他刚伸出手想抓住寻嘉的手臂,却抓了个空。
寻嘉慢了半拍就见面前的人像是被瞬间抽光了力气,重重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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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隔了多久,怀年的意识才稍微回笼了些。
眼皮沉得他根本没办法睁开,头依旧疼得要命,他恍惚听到有人在周围说话。
好像是妈妈徐雅兰的声音:“小简,你也糊涂吗?”
“干妈,怀年他知道的……”
知道什么?
后来又有谁在说话,怀年的意识开始涣散,渐渐又听不清楚。
这么恍恍惚惚又浑浑噩噩,仿佛隔了十分漫长的时间,怀年的意识逐渐清晰,他闻到了漂浮在空气里消毒水味道,右手那种冰冷感也很熟悉,是打着点滴的冷。
怀年试着撑了撑眼皮,然后看到床前趴着模糊的身影。
片刻之后,视线缓缓聚焦,他有些诧异:“妈。”
“年年!”徐雅兰忙俯身过来,她的两只眼睛红肿得厉害,明显是哭过,“你感觉怎么样?你吓死妈妈了!”
她说着又要哭。
怀年摸了摸她的脸:“就是累的,没事,而且我马上能休假了,别哭了。”
徐雅兰哪里管得住眼泪,哽咽道:“什么累的?你是不是摔到头了?什么时候摔的?你这孩子怎么不说呢?”
怀年有点懵,环顾四周,发现病房里只有徐雅兰在。
“覃舒妄呢?”他问。
徐雅兰微噎,她明显有些排斥。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周简和怀储洋一前一后进来,周简手里还拎着两只保温桶。怀储洋去周简租的房子里准备吃的,是周简送他过去的。
“醒了?”怀储洋大步走到床前,问徐雅兰,“让医生来检查过了吗?医生怎么说?”
徐雅兰摇头。
怀年没管他们,看向周简:“覃舒妄呢?”
周简把保温桶放下说:“在楼下。”他说话的时候看了眼徐雅兰,又说,“他一整晚都在。”
不必多问,怀年也猜出怎么回事了。
“你打电话给他,让他上来。”
周简径直拿出手机。
“不许打!”徐雅兰气愤道,“你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以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要不是他,你根本不会耽误时间……”
“妈。”怀年打断她的话,他咬牙撑坐起来,“您不让周简打电话,那我下楼?”他说着要去拔手上的点滴。
徐雅兰吓得惊叫起来,还是怀储洋眼疾手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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