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看了看桌上点着的蜡烛架,又看了看花瓶里的花,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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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中途没有醒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覃舒妄不在身边,他伸手摸了摸,那边还有些许温度。
怀年睁眼盯着天花板定了定神才坐起来,头已经不疼了,就是觉得很沉,除此之外,肚子特别饿,他这才想起昨晚连晚饭都没有吃。
怀年洗漱完出去,意外发现覃舒妄不在家,不过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
怀年实在饿得不行,坐下来就一顿胡吃海喝。吃了一会儿,觉得家里实在安静得出奇,怀年终于回过神来,那只猫呢?
他起身找了一遍,难道覃舒妄一大早是溜猫去了?
不至于吧,那只胖子什么时候还这么勤快了?
它以前在杭城虽然也会出去溜达,但那都是自愿的,谁想去溜它,它铁定瘫在窝里装死。
正想着,外面的门被人打开,覃舒妄拎着大包小包进来。
“醒了?”覃舒妄大步走过来,“头还疼吗?”
怀年摇头。
“那……”覃舒妄盯住怀年,小心翼翼问,“想起什么来了吗?”
怀年莞尔:“我想起我昨天晚饭没吃。”
覃舒妄愣了下,忙道:“那快吃早餐。”
“吃了。”怀年蹙眉,“胖子呢?”
“哦,周总昨晚来接走了。”
怀年跟着覃舒妄去厨房,看他把菜一样一样放进冰箱里,忍不住道:“都说了今天给送去,他怎么那么猴急?你没说我昨晚头疼的事吧?”
“没。”
但覃舒妄说了另一件事。
当时在餐厅里坐下来后,两个人都尴尬了一阵。
“要不,我还是收拾下。”覃舒妄先开了口。
他将蜡烛架吹灭移走的同时,周简已经利落地把花瓶移到了客厅茶几上。
两个人重新坐到了餐桌旁。
周简喝了口汤:“覃老板厨艺不错。”
覃舒妄没动筷子:“怀年知道他前男友是我了。”
周简直接把汤喷了出来:“他想起来了?”
覃舒妄摇头。
“你告诉他的?”
覃舒妄还是摇头。
周简把筷子一摔:“你他妈哑巴了?”
覃舒妄叹息:“是你说太多了,周总。你让怀年知道了你的心思,怀年有次推断出你有那种想法是不可能看着他和柏知言交往的,于是怀年继续推断出当初在北城和他恋爱的人绝对不是柏知言。”
周简:“…………”
怀年听完嗤的笑出来,然后他严肃了些:“所以你俩把我的烛光晚餐吃了?”
覃舒妄撑大眼睛:“没有啊,蜡烛架收了,花也移走了,那不是烛光晚餐了。”
怀年“哦”了声:“有区别吗?你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然后和周简两个人吃了。”
覃舒妄:“……”
怀年起身道:“我去换衣服。”
覃舒妄一阵紧张:“换衣服干什么?”
怀年回头睨他一眼:“上班啊,还能干什么?”
哦,原来是上班。
趁怀年回放换衣服,覃舒妄给周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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