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约了我明天中午,他正好下午飞北城,我们打算在机场一起吃个午饭。”怀年掀起眼皮看过来,“覃老板要来监督吗?”
“不用了,呵呵。”
怀年看覃舒妄吃的慢,蹙眉问道:“嘴上的伤还疼吗?”
覃舒妄摇头:“不疼了。”
怀年抿唇:“我咬你,你不会把我推开吗?”
覃舒妄认真道:“你咬住不松口,我要是硬推开的话,可能嘴唇已经没有了。”
怀年:“……”他是甲鱼吗,咬住死不松口?
覃舒妄看怀年错愕的样子笑起来:“真的不疼了,快吃饭,一会儿凉了。”
“嗯。”怀年一口气把剩下的汤喝了。
吃完还早,两人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
覃舒妄从洗手间出来见怀年闭眼躺在沙发上,他忙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
“没睡。”怀年笑起来,“检修了一整天的零部件,我就是闭眼休息会儿。”
覃舒妄坐下来:“眼睛疼吗?”
“不疼。”怀年干脆爬起来,将头枕到了覃舒妄腿上。
覃舒妄没动,就让他这么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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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到Feeling Club时快九点半了。
李阳就坐在吧台处坐着,老远看见他俩就兴奋地挥手。
怀年过去坐在了他边上,李阳打了个响指招呼安迪过来:“今天给怀年调几杯度数低的,都挂我账上。”
怀年忙叫住安迪:“不用麻烦,我还是喝威士忌就好。”
李阳道:“那就开瓶新的,我请。”
怀年笑:“不着急,以后吧,我那瓶开着先喝完。”
安迪去拿酒的时候有意无意朝覃舒妄看了眼。
很快,怀年的存酒摆在了他面前。
看着面前的半瓶酒,怀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昨晚我们两个就喝了半瓶,我就不省人事了?”
李阳:“……”他脑子没问题的话,昨晚怀年这瓶酒已经见底了吧?
安迪没说话,老板昨晚就给他发信息了,死活要他把怀年的酒补上半瓶,甚至还交代他,怀年的酒绝对不能喝完,这大概是某种……情趣?
“酒量不行就少喝点。”覃舒妄主动给怀年倒了小半杯,给加了冰块递给怀年。
怀年一脸茫然:“我也没这么不行吧?”他看向李阳,“昨晚都是我在喝,是你不行?”
李阳:“……我很行。”
覃舒妄插嘴道:“你今天一个人?”
覃舒妄那句“一会我们有朋友要过来”还没说出口,李阳突然兴奋地抓住他的肩膀道:“对了我有大事要和你说!徐医生说明天搬完家晚上请我吃饭!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毕竟李哥我腹肌胸肌肱二头肌一块不少,看着就特别有安全感!”
覃舒妄摸着下巴:“唔……”
“你别唔,你给我分析分析,我明天是不是买束玫瑰上门比较好?”李阳说得整个人容光焕发,“毕竟明晚很大可能是烛光晚餐。”
覃舒妄和怀年对视一眼。
李阳蹙眉:“现在是我要去约会,你俩眉来眼去干什么?”
“是这样的。”覃舒妄勾住了李阳的肩膀,“明天我跟怀年也被邀请去徐煜原家吃饭,所以明晚应该不太可能是烛光晚餐。”
李阳:“……”
“我他妈……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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