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自然欣然答应,结果柏知言弄错了站,他的票是抵达北城南的,他告诉怀年他是到北城东的票,怀年冒着大雨把北城东的出口都跑遍了都没接到人。
后来柏知言发现弄错站点后,灰溜溜自己打车去了学校,不过他还是被周简骂得狗血喷头,因为雨天路滑,怀年在地下通道的台阶上摔了,打了半个月的石膏。
“后来我很过意不去,就给你送过几次吃的。”
怀年莞尔:“叫的还是闪送,你都不敢来见我。”
柏知言不好意思挠挠头,他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事我一直很在意,所以后来你伤好了之后,我请你去酒吧喝酒,那是我们时隔多年第一次在北城相见。”
记忆从这里开始就有些模糊了。
柏知言悄然看了眼周简:“我请你喝了杯威士忌,记得吗?”怀年和那个人是在酒吧认识这些事,是周简告诉柏知言的。
怀年恍惚似乎记起自己伸手接过酒杯的样子,他含笑与身边的人碰杯,他侧身就看见覃舒妄的脸在眼前晃过。
怀年握着筷子的手蓦地一紧,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对面说得眉飞色舞的柏知言,怀年定了定神,试图将这张脸融入到那段剧情中去。
“后来我们隔三差五会去那个酒吧。”柏知言还在说,“不过周末我们也会去周边旅行,你晚上喜欢住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什么林子里的小木屋,什么湖边的小帐篷……”
这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怀年不知不觉被柏知言的回忆带着走,他记得柏知言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他回头望着他笑,万千光缕从他身后直射下来,他叫他——年年。
怀年努力睁大眼睛,似乎有些看不清楚柏知言的脸,他的心跳徐徐加快,靠在桌上的手开始轻微颤抖,怀年被迫放下了筷子,目光再次落在柏知言脸上。
柏知言开始编他们在湖边钓鱼,结果钓了一下午零收获的事了。
周简觉出了怀年的不对劲,他之前让柏知言真假穿插着讲,所谓的真事自然就是他从怀年那听来告诉柏知言的,现在明显柏知言讲到那些真事时怀年的情绪有波动,直觉告诉周简,这种情绪波动不是什么好事,但眼下这个情况他又不能当着怀年的面直言让柏知言接下来全程编。
周简干脆在桌下踢了柏知言一脚,打断道:“谁要听你一条鱼没钓着的事?”编也不会编得浪漫点!
柏知言“啊”了声。
周简道:“讲讲你们湖边小帐篷里晚上发生的事。”
柏知言:“???”哥你认真的?
周简放下筷子,抱胸靠在椅背上:“我还挺好奇的,你们是不是真的不和谐才分的?”
柏知言:“……”
怀年跟着一笑:“周简,你还真想听?”
周简斜视过来:“不敢让他讲?”
怀年耸肩:“讲呗。”
柏知言震惊:“哥?!”
周简使了个眼色:“别磨蹭。”
不管怎么样,床上这档子事绝对不是事实,周简起初怕怀年察觉才想着真假掺着来,现在反而觉得还是不要让怀年接触当年的真实为好。
柏知言突然涨红了脸,在周简的淫/威下,舔了舔嘴唇开始讲他和怀年,不对,和他大学男友那次在湖边小帐篷晚上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事。
周简听得浑身鸡皮疙瘩。
怀年表情木然。
只有柏知言羞愧难当,脸越来越红,最后脖子都红了。
草,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哦,怀年,听完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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