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的感动从来都是直白又热烈。
“覃舒妄。”
“嗯?”覃舒妄收住思绪。
怀年望着他笑:“年纪大了果然不能通宵,今晚估计喝不了酒了,我回去了。”他轻推开覃舒妄,自顾坐起来。
覃舒妄张了张嘴,今天本来还特意盘完货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还买了花的……不过看来不是好时候。
“需要叫代驾吗?”
“不用,我没开车。”怀年把剩下的水喝完才站起来。
覃舒妄几乎本能扶了他一把:“我送你。”
“嗯。”
楼下还是热闹得很,覃舒妄直接带怀年从后门出去,那边安静些,不过后巷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盏灯,推门出去一片黑暗。
覃舒妄几乎本能牵住了身侧之人的手,把人往身边带。
怀年抬头看向走在他前面的人,唇角下意识勾起:“我看得见。”
“哦。”
覃舒妄刚松手,怀年一把反握住:“我有点醉了,覃老板。”他轻轻捏了捏覃舒妄的手骨,“你的手好暖啊。”
覃舒妄抿唇:“你穿的太少了。”
怀年快步跟上来:“你穿了多少,让我看看。”
此时,两人已经穿过后巷走到了酒吧街上,周围人来人往,怀年丝毫不避讳就把手从覃舒妄衣服下伸了进来。
“嘿!”覃舒妄一把扼住了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怀年眯着眼睛笑:“好吧,去车上看。”
覃舒妄:“……”
他又开始肆意调/情,好像又变得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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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将人送到楼下,刚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安迪给他打电话来。
怀年看他接完电话脸色有点不对:“店里有事?”
覃舒妄点头:“两个客人喝多了打架,有人报警了,我得过去看看。”
“不要紧吧?”怀年下车。
覃舒妄道:“不要紧,也不是第一次。”
“那你快回去。”怀年关上车门。
覃舒妄迟疑了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怀年笑了笑,目送覃舒妄的车离开,怀年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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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是一小时后发来信息的,告诉怀年事情都解决了。
“没有人受伤,倒是砸坏了我好几把椅子。”
怀年闻言便笑起来:“合着他们是砸椅子比赛?”
“差不多。”覃舒妄听起来也是轻松不少,他又道,“没事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
怀年放了心却失眠了。
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晚上端着那杯A350时那种奇怪的心情,越是想越是心口发紧,那些委屈难受也不知从何而来。
天亮边,怀年昏昏沉沉睡着了一会,偏偏又做了许多梦。
梦见他抱着覃舒妄躺在一片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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