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了什么?”怀年问。
周简看他:“你想吃什么?”
“鱼火锅怎么样?”
“行。”
这家送餐速度特别快,怀年感觉都没在床上赖多久就只好被迫起床了。
周简一身西装革履,怀年只套了睡衣就出来了。
刚吃了口就被折服了,怀年津津有味说:“这家不错啊,晚上再吃一次?”
周简却问:“你跟那个覃老板不约?”
“他出差了。”
“哦。”周简迟疑了下,还是问,“你看上他哪了?”
怀年那个前男友是北大高材生,毕业就进了一家特别有名的投行,怀年没少在周简面前夸他敏锐的商业嗅觉,怀年喜欢头脑聪明又干练的高端人士,但绝不是覃舒妄这样头发有点长的颓废类型。
怀年被辣得不停擦汗喝水,听周简这样问,他突然就笑了:“不清楚,我也觉得很奇怪,就是见到就喜欢了。”
周简拧了眉心没继续问。
-
自那晚上怀年给覃舒妄打过电话后,两人就没再联系。
怀年是故意不联系的,想看看他的“一见钟情”是不是真的那么坚定不移,后来上了两天班后,怀年认清了现实。
他是真的喜欢覃舒妄。
下了班他就去了Feeling Club,尽管知道覃舒妄还没回来。
“你们老板喜欢什么样的?”怀年垂着手腕随意拎着酒杯问,“他以前那些男朋友们都是什么样的?”
安迪听完就笑:“哪有什么男朋友们,我就知道他谈过一个。”
怀年的嘴角漫不经心扯出一抹笑:“哦,那他前男友是什么样的?”
“那我真不清楚。”安迪将洗干净的杯子倒扣,“我们老板说是他绿了他前男友十次八次,然后把人甩了。不过后来李总说其实是我们老板被绿了十次八次!”
怀年啧了声:“他前男友这么渣?”
“我们都这么觉得,可我们老板就像是被下了迷药,都这样了还忘不了那个渣男呢。”安迪突然发现这么说有点不太合适,忙呵呵道,“当然,自从遇到怀先生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怀年挑眉:“怎么不一样?”
安迪忍不住裂了嘴角:“他终于开荤了啊!”
嗯?
那晚上覃舒妄还问怀年是不是很久没做了,搞半天他也就是个五十步笑百步。
-
覃舒妄接到怀年电话时,他正坐车去另一个葡萄酒庄园。
他盯住屏幕上跳出来的阿拉伯数字半天。
这些天怀年没联系他,覃舒妄还以为他终于不想跟他玩这个游戏了。
结果,怀年的电话突然又这么猝不及防地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覃舒妄就听到了Feeling Club熟悉的背景声。
“我在你这存了瓶酒。”怀年说。
覃舒妄的呼吸微窒息。
他和怀年是在北城一个酒吧认识的,酒吧老板跟他很熟,那天他在吧台里面跟人学调酒,怀年就那样走了进来。
后来两人在一起后,怀年玩笑说当时以为他在酒吧工作,还想着要开一瓶特别贵的酒存着。
覃舒妄便问他为什么要开特别贵的酒存。
怀年笑笑:“开贵的让你抽成啊,存在那才有借口每天去见你,什么时候想见你了就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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