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一架他们吵得很凶,覃舒妄承认他没说什么好话,可他怀年的话就好听吗?是他叫怀年滚的,可分开不是怀年说的吗?其实就是吵一架而已,覃舒妄从来没想过冲动的时候说了些伤人的话,怀年就真的走得那么彻底,覃舒妄连人都找不到。
现在怀年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回来,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想来找他就来。
他就这么笃定他必须乖乖在原地等着吗?
凭什么?
手机又震了震。
怀年:【好想见你】
没完了是吧?
覃舒妄的脾气上来,抡起手机就砸了在地上。
安迪正好进来,被吓了一跳:“老板,怎么了?”
覃舒妄徐徐站直身躯:“哦,手滑了。”
安迪帮忙捡起手机,发现屏幕暗了,他遗憾道:“摔坏了。”
“正好,反正要拿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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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盯住最后自己发出去的信息,突然想到,也许他冥冥之中选择去海州是有原因的。
是为了矫正他那错误的三年。
是为了遇见覃舒妄。
没遇到覃舒妄之前,怀年好像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分手后这些年,包括他在UASB的几年,也不是没人追过他,他也约过别人,见面分开就分开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想起覃舒妄。
“傻笑什么?”周简蹙眉看他。
怀年抬眸仍是笑:“去海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是缘分吧。”他又扭头问周简,“那你为什么去海州?我记得你在北城那边待的也很不错吧?”
周简抽了口咬在唇齿间的烟:“年薪给的高。”
“装比。”怀年起身给两个爸倒酒。
“看着点。”周简帮忙将桌上的竹签往一侧推了推,否则就直接扎怀年身上了。
怀年笑得没心没肺:“没事,你不是说我皮厚吗?”
“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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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次日晚上就独自回了海州,从机场出来,他直接打车去Feeling Club。
他径直到吧台跟安迪打了招呼,环顾四周问:“你们老板呢?”
安迪正好调了杯酒给客人,一面擦着吧台一面道:“出差了,怀先生不知道吗?”
怀年有些猝不及防:“去哪了?”
“兰国的一个葡萄酒庄园。”安迪笑着道,“我们老板常常会挖掘些庄园去试酒的,国内国外都会有,不管什么酒,他必须要亲自喝过才决定要不要买,所以Feeling Club生意才会这么好啊。”
这倒不是吹牛,这条酒吧街上,Feeling Club的生意的确数一数二。
“他什么时候回来?”
“正常的话一周吧。”
居然要一周。
怀年又翻出两人的微信,覃舒妄是今早走的,但他从昨晚就没回他的信息了。其实信息倒也没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怀年也不是非要每条必回的人,可他出差的事也不跟他说一声吗?
他明明说想他,想见他的。
安迪招待好那边的客人,过来问:“怀先生,我给你调一杯?”
怀年笑了下:“给我开瓶酒吧。”
安迪笑道:“行,你想喝什么?”
“威士忌。”
怀年转身给覃舒妄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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