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了自家闺女的确认,杨母甭提多高兴了,忙帮她找了一件特别喜庆的浅红色翠花袄,红红绿绿的甭提多喜庆了。
今天入秋了,穿着薄翠花袄刚好。
树影对杨母的品位不抱啥希望,这浅红色翠花袄倒是新衣,前年她娘刚给做的。
这浅红色的翠花袄对杨母来说喜庆,树影却看的有些辣眼睛,忙自己选了一件最初同她对象见面的白衬衫。
这件白衬衫当初她改过,还修身。
“娘,我觉得这件挺好的。”树影道。
杨母压根瞧不上自家闺女选的白衬衫,去领证穿浅红色翠花袄多喜庆。
不过等自家闺女把白衬衫穿上身了,她头发乌黑,白皙的小脸越发白净,杨母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人说不出啥好看的词,就觉得她闺女穿这白衬衫特别精神。
衬衫衣摆被树影塞到裤子里,又修腰,显得她闺女腰特别细,特别让人眼前一亮。
树影还重新绑了辫子,跟以往简单的麻花辫有点区别的是,这次她从前额开始绑辫子,绑了微松的鱼骨辫垂在胸前,耳边还留了几缕发丝。
杨母不知从哪里搜出两根红绳,让她绑在发尾。
这次树影倒是没拒绝,把红绳绑在发尾,还拿出她二哥之前送的雪花膏涂了一点。
“娘,我这样可以么?”
“成成成,太好看了!哎呦,我闺女就是漂亮!”杨母可满意了,觉得她闺女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漂亮的她都说不出啥话了,女婿又长得俊,以后两口子生的孩子肯定漂亮。
树影也照了一下镜子,她同她娘说了几句话就出门了。
出门之前,杨母拉过她嘱咐她领了证得去招待所瞧瞧女婿爹娘,昨天她闺女本来就得去瞧的。
女婿懂事,应该会同他爹娘解释,杨母就是担心自家乱七八糟的事会影响亲家对她老杨家和闺女的观感。
嘱咐她得懂事,又嘱咐她别忘了买喜糖和鞭炮,至于新被套、枕套、床单四件套扯块喜庆的新布,她这几天赶工做。
四件套的布钱,杨母塞了钱给自家闺女。
家里穷,老杨家也没法像女婿家大手笔彩礼,杨母也不想委屈她闺女更不想女婿家看低她闺女,努力打算多陪嫁一些东西,前几天她还想着家里有啥好布给她闺女做四件套。
她找了几天也没找到啥喜庆的布,只能买新的。
树影哪里能要她娘的钱,被杨母硬塞在手里,
“我知道了,娘!”树影嘴上应,心里既不打算要她娘的钱,也不打算让她娘赶工做啥四件套。
她娘平日忙,她结婚又急,她可不想半夜她娘还点着煤油给她缝被套,太伤眼睛。
树影出了小院门,就见一身军绿色高大挺拔的男人站车前等她。
她走近,男人目光一顿,半天没从她小脸移开视线。
树影刚开始被看得有些没底,现在风气都特别简朴严厉,所以平日她都绑简单的麻花辫。
领证一辈子只有一次,她当然得好好打扮自己,才绑了个鱼骨辫,树影心说应该算不上花哨。
“我……这样可以么?”树影试探问。
“好看!”半响后,男人薄唇吐出两个字,用行动表示这两个字。
从树影出现,男人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视线。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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