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蒋靖俨冷硬的心肠立马软了下来,一时怀疑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旁以往也看不得杨树影这么挖‘闺蜜’墙脚的其他知青们也难得纷纷替杨树影说话,表示安梅雪她要不喜欢吃直接拒绝就成,干啥要打翻人家的盒子,坏了人家的好意。
安梅雪脸色越来越僵,眼见越来越多人围观,安梅雪赶紧装头疼:“蒋哥,我看到虫子就发毛,你陪我过去休息好吗?”
杨树影比她更能装,比蒋靖俨先一步扶住人:“哎呀,梅雪,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怕虫子,要不然我肯定不拿这东西……,”
话没说完,杨树影故作脚一崴,她刚捡起来放盒子里的蝉全部往安梅雪门面倒去。
这次安梅雪直观感更强,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怼她脸上,还有一只恰巧蹦进她嘴里,察觉嘴里一蹦一跳的触感,安梅雪这次受刺激太大,惨叫一声,眼白一番,竟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梅雪,梅雪,你怎么了?没事吧?”杨树影一副比谁都急蹲下用吃奶的狠劲儿掐对方人中边继续掐自己大腿,眼眶通红哭的比谁都‘凄惨’,让原本想质问心里怀疑的蒋靖俨和众人一肚子憋回肚子。
“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拿虫子到你面前了。”才怪。
等安梅雪嗷嗷惨叫疼醒后,杨树影立即拍拍屁股先跑人。
醒来后的安梅雪下意识撸起袖子警惕查探下自己手臂上的纹身,看没有什么异样变化,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树影要是见了,肯定会大吃一惊,只因黑色鲤鱼纹身上,她涂满的鲜血洁净如初,了无痕迹。
安梅雪没有注意到的是,黑色鲤鱼纹身已经微小的变淡褪色了,仿佛被水浸过的水墨画,模糊了原本的纹路,跟波纹一般荡荡悠悠。
树影这么闹了一通,回到家,成功错过了饭点。
不过,去知青点前,树影和今天做饭的大嫂洪小娟交代了一声,不用喊她吃饭,她自己会回
来。
树影去厨房,厨房里因为煮了猪食,有点味道,由于家里和红阳社好几户人家有领养一头猪的任务指标,今天轮到他们家喂猪。
她揭开锅盖,看了眼,果然给她留了饭,是一碗苞谷糊糊,只是她对这东西兴趣缺缺,哪怕她吃了几天,还是适应不了。
她现在想起自己在现代浪费的大米饭就有些肉疼和后悔,早知道有一天连大米饭都吃不上,她怎么都不会吃饱了嫌撑着。
看来她得赶紧想个办法改善一下家里的伙食,不能就这么一直干坐着。
她脑中倒是不少赚钱的主意,可在这投机倒把的年代,想赚钱太难了。
树影艰难吃完饭,就回房了,屁股一沾床铺,就仰面躺下,整个人精气神就跟抽走了一般,满是惆怅茫然。
突然,她手臂突然一烫。
树影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迅速撸起衣袖。
就见右手臂上处,凭空一点点刻下白色鲤鱼纹身。
树影眼里倏忽迸发熠熠生辉的惊喜之色。
本以为山重水复疑无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来简单粗暴那一招真有用!
不等她欣喜个够,变故突然发生了。
原来半边白色胖鲤鱼刻完后,还没有停下,迅速在凹陷处,刺下另外一面的黑色胖鲤鱼。
只见活蹦乱跳,栩栩如生的两只黑白胖鲤鱼甩了甩尾巴,如轻纱的尾巴一甩,刹那间定格,嵌合成了阴阳鱼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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