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瞥了眼电视上的新闻:“说起来,今天搜查一课收到了封举报信。”
“毕竟是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策划的行动。”欧洛丝向后仰了仰,漫不经心地与松田阵平对视,“换成是你被别人抢先也会恼羞成怒吧,松田警官?”
欧洛丝指的是那封发给她的要杀掉工藤新一的预告。
犯人是需要受人关注的性格,而这次组织的行动大摇大摆,即使没留下证据也弄得人心惶惶,显然使得那位预告者受到了刺激。
“你的假设首先就不成立。”松田阵平双手环胸,听见这话挑挑眉,“为什么我要做这种威胁人的事?”
“谁知道呢。”欧洛丝的脖子上绑着白色的绷带,“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查。当然,说不定我会为了让这个游戏变得更有趣些而选择和犯人合作,这也是那位预告者特地将邮件发给我的可能原因之一。”
她说到这里,愉快地眯起眼:“你不就是预见了这点才特地来看着我的吗,警官先生?”
毫不夸张地说,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的寿命又缩短了点。和欧洛丝福尔摩斯相处的每一秒都是对他神经的挑战,松田阵平毫不怀疑自己有一天也许真的会违背规定给她来一拳。
但那不是现在。
松田阵平没有发火,他只是在沙发的一边坐了下来,然后把电视的频道从惊悚恐怖片调到了个正常的地方。
“怎么弄的?”
他的话题转变得过快,语气也太过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难以令人相信问出这样的话的人刚刚还在和她针锋相对。
没听到回复,松田阵平气地笑了声,他侧过脸,目光落在欧洛丝脖子上渗出血迹的绷带。
“你可别和我说昨天那个恐怖袭击也有你的份。”
松田阵平没参与昨天的计划。安室透有意让他回避组织的事,于是从夏洛克到场开始,他就去执行别的任务了。
“你不如直接去问降谷警官。”看穿一切的欧洛丝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还有,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对这种无聊的动画片感兴趣?”
欧洛丝面无表情地盯着东京台播放的哆啦A梦,浑身上下逐渐散发出一股不爽的气息。
松田阵平总觉得她只有这时候才比较像个人。
“你猜它的耳朵是怎么没的?”
“耳朵?”
“那只蓝色的猫,它本来有一对耳朵。”
“……”欧洛丝罕见地陷入沉默,倒是听见身旁的松田阵平好心情地笑了声。
“嗤。”松田阵平弯起唇角,好像是在挑衅,“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侦探小姐?”
推理崇尚的是逻辑。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情况下,即使是欧洛丝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怎么没的?”长久的寂静过后,欧洛丝出乎预料地开了口。
她侧过脸去看向身边的松田阵平,而震惊已经使得对方唇角胜利的笑意消失了。
“动画是人类幻想的产物,它看上去像某种依赖科技的发明。”欧洛丝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能融化金属的化学试剂有很多,其中最常使用的是硝基盐酸,但既然你这么问我,这应该不是答案。”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他有些失语,半晌神情微妙地回了一句:“喂,你知道这是给小孩子看的动画片吧?”
“所以呢?”欧洛丝困惑地皱起眉头,“我和夏利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接触到这些东西了。”
这是他们的父母唯一教给他们的知识。化学,物理,数学……欧洛丝比夏洛克小一岁,但他们一样学得很快。
她那时总喜欢使唤夏洛克帮她做事,直到被带走送去谢林福特的那天,她也依然让夏洛克去挑她最喜欢的发卡。
“……你该给伤口换药了。”松田阵平说。
“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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