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你心里是怪物一样的东西,只要有一线机会,就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压低的眸子里蕴染着一团深黑的东西。
书桌角落里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盒子,谢斯止目光落过去。
那东西原本被他丢掉了。
佣人打扫书房时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它。
盒子材质昂贵,佣人拿不准是否无意间碰落的,于是把它捡回来放在了桌角。
“你知道,对于喜欢逃家的宠物,主人会做些什么吗?”
他按开丝绒盒子:“关在笼子里、用链子锁起来、装戴定位的项圈,又或,留下一些特殊的标记。”
“这样,就能在丢失之后找回,而不用日日夜夜,忍受分离的痛苦。”
许鸢脸颊一点点苍白:“宠物?”
谢斯止眼眸静到了极致:“是你逼我的。”
他们明明爱着对方,明明可以像无数相爱的人一样,嬉闹、拥抱,并肩看这世上最盛大的落日与朝阳。
可许鸢视他的爱意如洪水,她不愿意做他的爱人。
只要想到,他的爱对她而言是繁琐且肮脏的东西,谢斯止心底恶念就一簇接一簇地涌出,泛滥成灾。
他知道许鸢讨厌“宠物”这个词。
但这一刻,他被刺痛了,就只想幼稚地,拉着她的心一起痛。
他拿起那个“止”字,轻轻按动,一根尖刺扎破他的指尖,血珠冒了出来。
许鸢这时已经看出了这东西的用途。它落在身上,疼是其次,被用这样的方式打下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标记,才是最屈辱、也最令人痛苦的事情。
就好像,她不再是自己,而彻彻底底变成了拥有这个名字的主人的玩具。
许鸢想逃,但谢斯止快她一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书房之外,雷电交加,骤雨一刻不停下洒落人间
他视线沿着她的脸颊、脖颈、肩膀一路滑下去,仿佛在思索,要把这东西用在什么地方。
许鸢从未感受到这样的恐惧。
她的眼泪汹涌地溢出来:“不要,求你了……”
虽然这几月来,许鸢常哭,但都是因为陷入了情.欲之海,无法抑制的眼泪。
她一向平静,因为害怕而哭,还是第一回 。
谢斯止眉梢拧着。
他已经找好了位置,在…………,许鸢那里生得很漂亮,如果上面印着自己的尾字,无论亲吻、抚摸时都能看见,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眼睛里弥染上一层欲色。
可女孩哭得像被人欺负的小孩,脸颊都哭红了。
她拼命推拒着谢斯止的手,嘴里喃喃地喊他名字,叫人心疼。
谢斯止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早这样乖,该多好。”
保镖绑着女医生进到书房。
谢斯止停下动作,拉过衣领遮住许鸢白皙的肌肤,把印着“止”字的木块随手丢到书桌上。
保镖:“裴霁言的车已经在东侧门外控制住了,他和这个女人要怎样处理,需要请示先生。”
谢斯止敛着眼睫:“弄死了就是,这种事也来烦我?”
女医生被堵了嘴,惊恐地瞪大眼睛。
保镖正要把她拖出去,许鸢抬起沾满泪痕的脸:“是我自己要走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不自量力想要带走你,你说没关系?”谢斯止嗓音冰凉,“上次我放了他,这一次继续放过,就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没有耐心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所以,你要杀人吗?”
谢氏一手遮天,谢斯止既然敢做,就有足够的自信不会事发。
“因为觊觎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