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头。
宋风止深深呼吸着,那片脆弱的皮肤就随着他的喘|息起伏,贴上闪着寒芒的抑制剂针头。
“你疯了!”
陆厌声目呲欲裂,什么都来不及想,冲过去狠狠拍掉那支抑制剂。
宋风止侧着脸,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他。
他停了两秒,胸口剧烈起伏着把半个身子探出椅子外,纤长的指节在地毯上挣扎着、摸索着去找那支玻璃管。
指尖碰到抑制剂的一瞬间,Alpha骤然靠近。
陆厌声几乎失去理智,扣住宋风止的下巴,在对方被迫转过头后,弯腰狠狠堵住他没什么血色的唇。
宋风止猛地睁大眼睛。
碰到抑制剂的指节瞬间感受到强烈的酥麻,溺水挣扎般绷紧伸直,又颤抖着勾起垂落。
结合热让他的理智渐渐陷落,被剥夺呼吸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却又亲密的要命。
恍惚间宋风止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
——如果不算上失忆的这些天的话。
[失忆]。
一个词利剑般劈醒了他。
凌乱破碎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宋风止对准在唇|齿间四处征伐的软舌,狠狠咬了下去。
陆厌声吃痛,被宋风止抓住时机猛地推开,晦暗的金眸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看见宋风止抬手用手背蹭了一下唇边的湿痕,半垂着的眼睫之下,浅灰色眸子里还残留着潋滟的水光。
……我这是在干什么。
他忽然觉得头痛起来。
宋风止瞥了他一眼,气息不稳,冷声说:“把抑制剂给我捡回来。”
陆厌声皱眉,还未说什么,就听宋风止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家里最后一支了,我收起来。”
“……”
陆厌声这才放松,略有些尴尬地背过身,蹲下来捡起那支小玻璃管。
身后疾风骤起!
宋风止毫无预兆地出手,拉住陆厌声的双臂用力向后反剪,半跪下来用膝盖抵住他的尾椎,用全身的重量将这位能撕裂王虫的Alpha压制在地上。
抑制剂落进宋风止手上,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反手扎进陆厌声的腺体。
他感受到Alpha的肌肉骤然绷紧,咬着牙喊他,像要把他的名字在齿间撕烂咽下。
“宋……风止……”
“嗯。”他轻飘飘地应。
“……宋、风、止!”
“怎么了?”他几乎是用气音在答,尾音轻佻地勾起来,却只是在掩盖愈加不受控制的凌乱呼吸。
陆厌声垂下头来,躁动的易感期被药物彻底压了下去,感觉却并不舒服。
他身后明明有一个正处于结合热的、渴求着信息素的Omega,他本人却像是被一块黑布蒙上了眼睛,遮住了口鼻,瞬间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感知不到的Beta。
——明明他的全身都在给予Omega回应,但他却半点都感觉不到。
陆厌声闭了闭眼睛,这种被迫失去一切世俗欲|望的、彻底失控的感觉,让他只觉得自己二十八年以来从没这么耻辱过。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直接出手反击。
他听见宋风止轻声拷问:“你是故意在外面让信息素失控的,对不对。”
“是。”陆厌声从来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轻嗤一声,低声提醒道,“现在我没有信息素给你了,宋首席,打你的抑制剂去吧。”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家里最后一支抑制剂。”
陆厌声愣住,半晌才找回声音。
“不是,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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