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令青年嘴唇张开,鼻音极重的饮泣。他湿漉漉的眼角一片绯红,泪珠悬挂在眼睫边,欲坠不坠的样子分外可怜:“阿丞…别生气了…那些话…我真的…只是气你。”
黑虎缓缓的抽身而退,眼神扫过云毓身下涌泉一般汩汩流出的白浊,光芒一闪便变回了人形:“气我?”沈丞面若寒霜,这是万年来,魔尊在外人面前的模样:“你该不会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信你?”
他伸出手指,将双穴中的浊液尽数引出:“就这样吧,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会让你不高兴;也不用费尽心思想,明后天做什么给你吃;更不用纠结到底选谁当继承人,传出魔尊之位,陪你回神界了断因果,求一个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结局。”
云毓潮红的脸上褪去血色,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心头泛起,说不清是因为自己很可能彻底沦为禁脔,还是因为沈丞话语里的死寂倦怠:“阿丞!”他抬手攥住沈丞的手腕,轻唤声难得示弱。
比起云毓的慌乱,沈丞的状态也不太好,情动时才会泛红的眼眸充斥血色,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圈半遮半掩,亦是红肿不堪:“用原形交合,在我族素来只与心灵相通的道侣,寻常魔后都不会得到这种承认。”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今日的情形,却非是如此分道扬镳的境地。”沈丞淡淡说道:“你但凡愿信我一点儿,或者对自己再多一点儿自信,你我都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三公主,那不过是个小女孩儿而已。”
他嘲讽的笑了一下:“而我心慕你将近万年,宫内妃侍来来回回,不是寿尽而亡,便是主动出宫,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整个魔族高层都知晓此事,以你的情报又怎会不知?!”
云毓脸上更白,沈丞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般轻笑了一声:“不过,说这些也没意思了。”他将浑身无力的云毓从一片狼藉的地毯上抱起,转身走向了浴室:“你只要知晓,从今以后,我依旧只会碰你一个,而你也再见不到其他人即可。”
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浴室中,云毓回过神,攥着沈丞手腕的手掌狠狠用力:“沈丞!”他眼底露出几分难以置信:“你之前那么多年,宫内的妃子,谁都没碰过?”
沈丞拿着毛巾擦洗的动作一顿,冷笑道:“装什么蒜,我属下战场上被你俘虏的还少吗?!”
“……”云毓张张嘴,心里莫名多了一缕希冀,下意识沉下声音,坦然说道:“我不会打听你的私事,要逼问也是公事,能在战场上被我拿下的,他们几乎没有利用价值,知晓重点消息的也几乎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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