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声说道:“你胆子挺大。”
“还行。”云毓终于垂下眼眸:“你当年为我做过一件衣服,到现在我都还记得。”
沈丞心底微微一酸,无声的叹了口气,也不在乎这是云毓对自己底线的再次试探:“把上衣脱了。”云毓眨了眨眼睛,听话的褪去白衣,沈丞呼吸一轻,音调飘忽的问道:“还是要白衣吗?我记得,你喜欢上面绣一些纹路,比如竹和云彩?”
“你看着绣吧。”
云毓的眼底似比平时多了一抹暖意,搭在沈丞腰间的双腿晃了晃,主动夹紧。他环住沈丞的肩膀,头磕在对方肩膀上,说话间,温热吐息直奔脖颈:“呐,我要几件外衣,再多做几件亵衣,你……可以晚上用手撕一件试试质量。”
沈丞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便充盈血色:“阿毓!”他扣住云毓的后脑勺,将唇覆在那双刚刚吐出勾引之言的嘴上,撬开装模作样闭合的齿列,竭尽攫取着津液。等魔尊大发慈悲的松开,战神已浑身发软的被他压在身下:“本尊现在就想肏死你这个妖精!”
“你先把衣服做好吧。”云毓这个时候倒是不敢再逗沈丞,乖巧听话的躺在那里,还不忘记享受:“竹篮子给我,圆圆果还剩不少。”
沈丞深深看了云毓一眼,起身坐到一边,伸手把竹篮子拿了过来,意味深长说道:“圆圆果灵力充沛,多吃一点,嗯?”
云毓的手一抖,难得对自己逗弄沈丞升起几分由衷的后悔。但事已至此无有回转余地,他纠结没一会儿,便继续享用美食了。顶多就是腰酸背痛嘛,反正早习惯了,而且沈丞长得还挺符合自己审美,当按摩棒用的话,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可话虽如此,当晚,真被撕碎新衣掰开双腿时,云毓还是忍不住战栗与反抗,但他的反抗一如既往的淹没于快感之中。当白浊陡然射出,云毓半睁着迷离的双眼,被分开的双腿痉挛般颤动了起来。
跪在他双腿间的沈丞没有抬头,反而轻轻吻上了轻颤的两瓣阴唇,他用舌尖将之顶开,慢悠悠的上下滑动着,时不时蹭过发红肿胀的花核,甚至用尖尖的牙齿去撕磨。
“嗯…啊啊…别舔…了…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云毓被他逼得浑身发抖,崩溃的摇着头,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哭求。
沈丞闷笑一声,按住他挣扎的腿根,扫过绑得很结实的碎布条,终于用舌头舔入已经主动打开的花径。才进去,便一股蜜液喷涌而出,被他吸吮了个干净。云毓不知是爽还是羞,湿漉漉的眼睫毛刷了刷,整个人像是煮熟了一般,从里到外都红透了。
“很甜。”把舌头能舔到的地方都照顾了个遍,沈丞才松开唇舌。他捏起云毓的下巴,似是正经的评价道:“容貌长得风雅俊秀,在床上又这么敏感放荡,阿毓,你真是个尤物。”
云毓的嘴角颤抖了两下,睁开眼睛怒视沈丞:“闭!嘴!”他音调里带着不自知的哭腔:“都是你,我以前才没这样…这样…不堪…我禁欲近万年,哪个双性体质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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