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嘴里还说着:“不行,我以后也要当老板,包整个场子让别人陪我玩。”
“你现在也可以。”陆赫扬拿过他的手机,关掉,说,“拍这个干什么。”
“就是突然懂了搞alpha的乐趣在哪里……”贺蔚啧啧几声,“湖岩公馆的表演也很变态,但好腻,完全比不上这个。”
毕竟一种是讨好宾客的表演,一种是忍辱负重的谋生,有本质区别。
17号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他在进八角笼之后看了眼第一排的位置,然后低下头。
那种样子,看起来又平静,又隐忍。
陆赫扬垂眼调整手环档位,发现已经是最高档了——他半分钟前才调的,现在却完全失忆,在做重复动作。
台裁吹了声哨,周围的高呼声渐渐平息下去,八角笼里的两位拳手面对面站着。17号的对手身上也戴了几样小东西,不过对比之下很明显能看出那只是象征性地戴一戴,而17号才是被刻意装扮过的。
有alpha拿了台单反跑到唐非绎身边,俯身听他说了几句什么,那alpha点点头,直接上了旁边的一张桌子,镜头朝着八角笼内,开始录像。
“死变态,还录视频。”贺蔚又骂,仿佛刚才试图拿手机拍照的人不是他。
陆赫扬看了一眼录像的alpha,又接着去看八角笼内。
从17号打出第一个动作开始,所有人就知道他会赢。他不像前两次那样开局被动,先以格挡为主,而是干脆果断地直接出击,一拳就让对手见了血。
“看来17号想快点结束。”顾昀迟说。
但17号的对手只不断地闪身退让,就是不肯正面迎击,仿佛故意要让17号在台上耗得久一点。他在八角笼里绕着圈子,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和表情。17号站在八角笼中央,肩背和四肢都紧绷着,紧实流畅的薄肌被捆束在黑绳下,一起一伏。
“对手不是专业的。”贺蔚也发现了端倪,眉头皱起来,“他根本就是唐非绎派来调戏17号的。”
陆赫扬的十指交叉在一起,左手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右手虎口上摩挲。他盯着八角笼,抿住嘴唇,下巴到下颚绷出一道有些凌厉的线条。
场上,17号瞄准时机,一个直拳砸中对手的鼻子,在对方摇晃着找平衡时,他转过身紧接着一记后旋腿踢了上去,对手整个人翻向一侧,狠狠砸在八角笼的围栏上。
观众高声欢呼起来,对手半靠着围栏瘫坐在地,估计是被打得太没有颜面,他面目狰狞地朝17号骂了三个字,嘴里的唾沫和血沫一起往外溅。
第一排,离八角笼太近了,陆赫扬清楚地看见了对手的口型。
贺蔚也看清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骂:“操,谁输不起谁才是臭婊子!”
但17号却格外冷静,他走过去,揪着对手的头发将他拖到场地中央,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钳制住对方的脖子,一手朝他嘴角的位置挥过去几拳。在这个姿势下,17号的裙子被蹭上去一些,露出里面的内衬,以及那根绑在靠近白皙大腿根部的腿环,接口处的蕾丝系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随着打斗的动作在裙摆下半隐半现。
贺蔚的怒气值立刻又因为这个场景而下降了80%,他说:“好像在骑乘啊……”
对手被打得咳嗽不断,护齿都蹦到地上,可他竟然满嘴是血地笑了,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弯曲又抻直,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17号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掐住对手的脖子拎起来,走了几步,把他朝围栏上狠力摔过去,将他的脸砸在铁丝网上,一动不动地死死压住——用那只同时戴了黑丝手套和分指拳套的手。最后,动弹不得的对手嗤地吐出一口血,直接穿过围栏喷到场外。
17号很少出手这么重,这种场面无疑是极富刺激性的。在观众的尖叫声里,唐非绎的表情和眼神已经不能用兴奋来形容,简直是种神经质的疯狂,他朝17号抛过去一个飞吻,大笑着鼓起掌,像是欣然目睹他被逼到这样狠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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