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低声说出三个字:
“小相公。”
那样的声音,一股悸动直接冲到脑顶上。
灵魂都要激荡起来。
扯着他的理智疯狂地摇摆,最后丢掉了理智。
白洋猛地往上一跳,脸红耳赤,赤着脚往房间里疯狂跑去。
纪谦猝不及防,片刻的怔然后,满眼笑意跟了进去:“乖宝跑什么呢?”
白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像一只鸵鸟般,不肯抬头。
偏偏他的手臂都在被子外面,露出白里透红的一侧。
纪谦实在是忍不住心底那一点点恶劣的捉弄之意,轻笑出声,他笑着上前捏着白洋的手臂:“乖宝,出来好不好,这样蒙住不好。”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白洋鼓着气不肯出来,好不容易挣脱出被子,他顶着一头毛茸茸乱糟糟的头发,脸颊粉白:“哥哥,你太可恶了!”
纪谦轻眨眼睛,往后看了眼,退后到门口,把房间门关上。
修长的手指按在锁上,轻合的时候有一阵细微的咔嚓之声。
白洋心头俶忽随着这一声跳起来,他突然就放软了身子,呆坐在床上看着纪谦迈着大长腿一步步靠近他。
从门口到床边的距离明明有一段距离,可是纪谦腿长,人又高,带着压迫感走了进来。
白洋满眼的涟漪,有些底气不足:“哥哥,你要干嘛?”
纪谦勾唇浅笑:“想要小相公的一个称呼罢了。”
又是这个称呼,白洋缩着腿脚,拿出一侧的被子盖住自己。
此地无银三百两。
纪谦眼里笑意渐浓,他从刚刚白洋逃跑的背影中,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眼看着对方噙着笑意走近,白洋有些自暴自弃地捶床!
太坏了太坏了!
他怎么这么坏!
白洋踹开自己的被子,冒着红意的眼尾偏向别处,似是委屈又似是无措。
还有些羞耻之意。
明明只是一个称呼,纪谦随随便便说上两句话,他就这样了。
他瘪嘴,那样小小的一点点别扭,惹得他有些难过。
纪谦心软了又软了,轻叹一声,走过来抱着小羊哄着:“乖宝。”
他亲了亲白洋粉红的侧脸:“没关系的。”
白洋伸手环着他,有些哭腔:“你总是欺负我,让我丢脸!”
两个人之间,他轻飘飘地就被纪谦撩拨,刚刚平复的那些又全部都席卷而来,像是可怕的海水涨潮,无法抵抗,无法抗拒。
纪谦揉着他的发顶安抚他:“我没有,视频之前就关掉了。”
他的眉目如水墨画,那双温柔的桃花眼铺陈在白洋面前,缓慢而轻柔。
每一根黑色的睫毛上,都浮跃一层暖色的光芒。
白洋吐着呼吸,轻轻地贴近纪谦撒娇:“你不准逗我。”
纪谦眉眼柔和,用力揽着怀中人,控诉道他的不公平:“是不是只准你逗我呢?”
白洋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臊红了脸,又凑上去亲亲他的喉结:“那只能两个人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那些小别扭没有了,他又憋到满眼水光潋滟,氤氲无双:“哥哥,我难受。”
纪谦收尽春光,自己撩起来的事情只能自己去解决,哪里舍得让白洋难受。
不过他勾着白洋的腰带时,又禁不住轻轻喊着:“小相公,想好怎么称呼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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