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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桥西问沈修诚和他爸聊了什么。
沈修诚挑眉轻笑:"问他要多少聘礼才能把你嫁给我。"
"骗人是小狗,"桥西瞪他一眼,但是脸还是染上了一层薄红,"快说,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此时的"临时指挥所"已经空无一人,因为即将返回沈家别墅,阳嫂提前两天回去打扫,这屋子里就剩下了桥西和沈修诚两人。
沈修诚躺在躺椅上,桥西则是蜷在他怀里。
躺椅的空间有限,两个人躺在一起有些拥挤,但是彼此又非常享受这样没有间隙的亲密。
沈修诚没有回答,反而低头吮住他的唇,抱着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再放开时,两人的心跳都有些快,桥西的脸上红晕弥漫。
沈修诚伸出手,从桥西的衣摆向上,灼热的掌心贴着皮肤。
没有规律地抚.摸反而更让人找不到底,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吊得桥西眼尾泛红。
窗外,夜晚的霓虹时不时落在桥西白皙的脖颈,手臂上。
手指搭在桥西的衣服下摆,沈修诚低声道:"会不会觉得有点热?"
桥西咬着唇,捏着衣角有些害羞。
沈修诚轻笑着又补了句:"主、人?"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仿佛是中世纪的胶片,勾勒出迷人又优雅的腔调。
舔了下唇,桥西忍着羞涩点了头。
纤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衬衫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与霓虹灯中辉映。
桥西的锁骨下面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就像他本人一样,轻轻吮.吻就会变得越发的红艳。
沈修诚很喜欢这颗小痣,每次看到都要认真地多给几分特殊照顾。
这一次也不例外。
灼热的吻,落在在凝白的皮肤上。
细细小小地声音叫着人:"…沈叔叔!"
桥西的声音不似以往的清脆,带着些粘哑,还有含糊不清地喘,呼吸声时快时慢。
“嗯?”沈修诚低低地应了声,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在询问。
高楼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昏黄的落地灯为伴。
沈修诚的唇一下一下地触碰桥西的耳尖,就像是小孩儿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乐此不疲。
桥西眼睛泛着红,嘴唇也被咬出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潮水翻涌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如溢出浴缸的水,哗啦啦地泼洒出来,淋湿了地面。
看着怀里的人潮.红的面颊,沈修诚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从两鬓留下,滴在桥西的脸上,又顺着流入鬓角。
桥西身体颤抖,说话软的不像样:"为,为什么只有我脱,你不脱?"
沈修诚哑着声音笑道:"我要是脱了,明天你就别想下床了。"
手上一用力,把桥西翻了个身,让人可以趴在他身上。
桥西的脸更红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
"要不,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听说有点……嗯,疼……"桥西越说声音越小,羞得不敢抬头看人的表情。
沈修诚微微挑眉,凑在桥西的耳边道:"我要是控制不住,你疼了怎么办?"
桥西咬唇,偷偷看他一眼,又迅速埋下头:"那,那那就疼吧。"
要命!
咬紧腮帮子,沈修诚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发了疯的野马,恨不得立刻松开缰绳。
"你就勾我吧!"沈修诚咬牙切齿,在桥西的唇上咬了一下。
"哎呀!"唇上一痛,桥西下意识惊呼出声。
沈修诚抓着桥西的手,就像是操纵自己的手一样,挑开纽扣。
掌心烫得桥西下意识想缩手,但是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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