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时候也这样,练着练着突然就变成这幅弱智语气。”
宁栩缠完了绷带,说道:“要么他是个戏精,要么……”
“什么?”李裘好奇地问。
宁栩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好好比赛,少吃点瓜。”
下车的时候,连江跟众人说:“比完赛我请你们撮一顿,大家别有压力,发挥出训练时的水平就行。”
“哇,我连队大气!”
“还得是连队,那个教练扣扣搜搜的。”
李裘惊恐地和宁栩咬耳朵:“妈呀,他说话怎么又变回来了,性格还能变来变去?”
半个小时后,两校师生齐聚操场,站了黑压压一片。
双方球队入场,主持人开始一一介绍队员的名字和来历。
宁栩站在队伍中,往人群中看了看,学生密密麻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那么现在,让我们把球场交给这两支队伍!请大家尽情地为他们加油呐喊吧!”主持人宣布道。
操场响起热烈的回应,啦啦队都开始跳操、喊口号,一个比一个喊得响亮。
宁栩是下半场上,李裘和新招的都是替补,几人暂时先在场外做准备。
上半场刚开始就火力全开,兰高这边全是新人猛将,比分咬得死紧。一鸣那边明显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没想到过了一年多了这么多小将。
去年东岸那场,因为下半场分数相差太过悬殊,景文他们没能力挽狂澜,最后以三分之差输给了东岸。除了队员实力之外,排兵布阵也存在很大的问题。
今年队里大换血,上来就把一鸣给打蒙了,两边直接打成平手。
不过一鸣的球队向来专业,很快就调整了战术,找了两个人专门防景文,完全不让他靠近篮板。
景文丝毫没有慌乱,抢到球就转手给队友,进攻得有条不紊。
现场一片摇旗呐喊,李裘骂了句:“这帮王八羔子,果然跟连队猜的一样,对景文严防死守。”
宁栩紧盯着场上移动的黑色身影,说道:“他们应该是找人弄了去年的录像,景文这种队员,向来是重点关照对象。”
李裘双拳紧握:“他可千万不能着急,一急就中计了……哎,可你说以他那脾气,可能会不急吗?妈的,我看得好紧张。”
以他的脾气,确实容易急,宁栩心道。
但答应过别人的事,他一定会做到。
他答应过连江,无论对面怎么防他都不能急攻。
李裘捏了把冷汗,万幸的是,直到上半场结束,景文都没跟对面急眼,更是拿下了20比19的成绩。
上半场结束的时候,场外都沸腾了,大家都在讨论这次兰高可能要一雪前耻。
景文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一脚踹翻了休息区的椅子。
“操,那两个傻逼哪儿来的?”他刚才在场上一直忍着,下场终于怒了,叉着腰在原地走来走去。
队员们都打得血气方刚,满身大汗,纷纷朝对面破口大骂。
“丫有病吧!都他妈撞到人了裁判还不判,眼睛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妈的我打得憋屈死了,还出黑脚,老子差点踩到,玩得可真阴!”
连江安抚他们道:“你们几个先去休息,下半场继续,张瑜,我换你。”
他转向景文道:“你下半场别上了,宁栩你准备一下,待会儿上场。”
景文沉默着没说话。
宁栩皱了皱眉,“不是说让我替宋海南吗?”
连江压低了声音,“那是第一套方案,现在对面盯上阿文了,我们比分咬得紧,下半场这么磨肯定不行,稍微不慎就会被反超。你是新人,对面不了解情况,你是有机会突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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