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定罪,在他家的地下室里面找到了诸多的证物,都确凿无疑地可以证明他的身份。很快霍泽寒就被审判定罪,送入到了白郁曾经被送入过的星狱中。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夜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霍泽寒选择保持沉默,另外两个参与这起案件的人一个死亡,一个失踪。
另外唯一可以见证这一切的人被囚禁在地下室的狗笼里面,成为了一个疯子。
剩下来只有两条不会说话的狗。
检察署并没有向着民众透露过多的细节,因为有证据证明他们的一名检察官也曾参与到这起案件之中,并且在之后失踪而杳无音讯。
他们对着外面发出了对于殷祁的搜捕令,但是却毫无线索。
这件事情很是在网络上面被轰轰烈烈地讨论了一阵子,他们在讨论为何身上有伤的白郁会冒着危险去到训犬师的家里面。
其中流传的最多的一个说法是,他是为了自己爱人。那个可悲的美人同时被两个杀人魔所爱,成为被争来抢去的可怜禁脔。
但是在那个夜晚之后,尤醉却也失踪了,就算是再高明的私家侦探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又是三个月过去。
等到春节临近的时候,就连曾经在检察署里面和殷祁关系最好的那些检察官都不得不承认,也许殷祁是真的死了。
他们为他举行了一场内部的简洁葬礼,为他在检察署的陵园里面树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墓碑。
“殷祁前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虽然我感觉到,他有些隐藏起来的秘密,并且有时候的行事风格过于急躁和直接……但是,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很好的检察官。”
狄桓安将一小束雏菊放在了那块黑色的墓碑前,白色的细小雪花飘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的发丝上。
“一个很好的检察官。”
雪花飘落下来,从一开始的白点慢慢变成一片片的柔软鹅毛。
下城的一幢低矮的瓦房里,尤醉推开窗户,愣愣地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许久他伸出手接住了一小片雪花。
那雪花纤薄雪白,却又那样的脆弱,很快就在他泛着淡粉的掌心上一点点缩小,最后无声无息地融化掉了。
“怎么不又不穿外套?”
殷祁将一件毛绒外套从后面披到了尤醉的身上,替他将窗户拉上。
黑发青年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手心的那点水迹,殷祁拉住他的手给他擦干净,又凑过去,在尤醉的脸上咬了一口。
“雪有什么好吃的?现在的环境这么差,雪水都不卫生,吃了要生病的。”
自从殷祁将他从霍泽寒的家里面带走之后,就把他藏到了下城的这间小房子里面。
最初的时候,殷祁的身上带着很重的伤,几乎要直接昏死过去,但是好在殷祁在这里还是有些认识的人,将他这条命给抢了回来。
在那天晚上,尤醉坐在他的病床旁,替他更换着满是鲜血的布条,守了他一晚上。
但是也许是祸害遗千年,殷祁很快就好了起来。
在两个月后,他的伤口就逐渐恢复得差不多了,殷祁开始出门去“工作”,只是每一次都会将尤醉留在家里。
失去了作为检察官的工作,殷祁就算是有些积蓄也不能坐吃山空,更何况他还要养着尤醉。
尤醉不知道他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大概率是一些灰色产业的工作,殷祁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
就算是在下城里面人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殷祁努力地想要给尤醉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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