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红桃八。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一张黑桃八抽了出来,一起放到了桌面上。
接下来就是程子烨抽牌了。
他的眼神落在时朗抓住尤醉的腰肢的那只手上,像是正在出神。
“喂。”
尤醉喊了他两声,程子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无比晦涩。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就这样死死地看向尤醉,并没有伸出手去抽卡的意思。
尤醉不由得在他的那种目光下瑟瑟发抖。
骤然,程子烨嗤笑了一声,从他的手里面抽出了一张牌。
正是那张黑色的小王牌。
很显然,他的手上并没有合适的可来组队,所以只能继续往下循环。
社长从程子烨的手上抽走了一张梅花K,柏寒没有丢牌,尤醉从柏寒的手上再抽到了一张红心三。
……
没几轮过去,各人手上的牌就已经越来越少。
第一个将手上牌完全丢掉的是程子烨。
他从尤醉的手上摸出一张梅花九,然后直接丢掉了手上的那张红心九,对着时朗摊了摊手,长腿一伸斜靠在椅子上,表示自己手上的牌已经全部打完了。
此时在场的另外三人,手上也只有几张牌了。
随着牌数越来越少,那种焦灼的感觉也在三人之间弥漫开来。
谁都知道,这其实并不是一场普通的游戏,这是一场关于生死的游戏……
之前那些游戏失败的人……
可是全都死掉了啊……
就像是被丢进水里面的小白鼠会努力地挣扎,防止自己被溺死一样,人类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身体的机理同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阻止那样的死亡。
这是每一个至今仍然能延续下来的物种被刻印在基因里面的本能。
就算是在脑海里面利用大脑违背本性地将别的东西置于生命之上,但是在真正的危险降临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会因为死神的接近而感到畏惧和颤抖。
尤醉的手上还有最后一张牌,是一张黑桃A。柏寒的手上还有三张,而社长的手上也还只有一张牌。
尤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再次从柏寒的手上抽到了一张牌。
他选择的是最左边的那张牌,他的手抽动了一下,但是柏寒却将那张牌攥得有些紧。
尤醉一时间居然没有将那张牌抽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柏寒却突然开口了。
“我能请问一下,你就是这幢别墅的主人吗?”
他的问题是明显地朝着时朗去的。
时朗原本正在饶有兴致地拖着下巴,一声不吭地观看着尤醉手里面的牌,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像是一位裁判一样观看着自己面前的棋局。
此时他听到柏寒的话才抬起头来。
“是的。”
他的声音顿了顿才继续向下说,就像是柏寒的话让他回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至少现在是。”
“好像自从我们进入这幢别墅里面开始,就一直是你邀请我们在玩游戏。”
柏寒冷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冰寒的眸子近乎于挑衅一样直接地看向时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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