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欧式盆栽架,盆栽架上分别有两捧粉黄相间的装饰花,看上去很是温馨。
二楼聚会厅的尽头有一位身着婚纱,看不清面容的人正被另外一个搂在怀里亲吻,看上去有十分幸福。
许鹤不想出现打破这一瞬静谧而安宁的美好。
他扶着扶手悄悄转身,看见了面前的傅应飞,“你怎么也上来了?”
“我来找你。”傅应飞长得高,站在下一级台阶的时候也没比许鹤矮多少。身高优势让他看清楚了许鹤身后的人在做什么。
傅应飞看了一瞬,接着拉住了许鹤的手腕。
许鹤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什么事?”
“下楼。”傅应飞声音紧绷。
许鹤跟着他走到楼梯转弯时的狭小平台上,还想往前走的时候却被傅应飞拽住,向后的拉力让人情不自禁后退,靠在了挂满了运动员合照相框的墙壁上。
他害怕把墙上的东西弄掉,只好尽可能地贴近傅应飞,“怎么了?突然不想吃了?”
傅应飞抿着唇,缓缓摇了摇头,接着垂头探向许鹤鼻尖下的柔软。
许鹤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看向傅应飞微微颤动的眼睫。
他们第一次接吻好像还是在大学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时的傅应飞在亲脸之前都得问一问行不行。
如今大一过了三个多月,这木头甚至会轻轻啄吻了。
他有些头晕目眩,心脏鼓动的声音愈发强烈起来,呼吸也愈发急促。
视觉好像在刹那之间消失了,听感变得极其敏锐起来。
楼上的宾客们祝福订婚新人的声音,和楼下老板招呼新客人的声音一股脑钻进耳朵——
“恭喜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百年好合,二位什么时候办正式婚礼?”
“我们打算先拿个混合双打的大满贯,现在就差一块世锦赛的金牌了。”
“那对你们来说一点儿也不难。”
老板:“欢饮光临!几位?”
“三位。”
老板:“三位是吧?用来熬制汤底的蘑菇在门口取,你们排球队的扎堆来啊?啊呀?柏函?你小子都长这么人模狗样了?”
柏函:“我替柏树来的,他让我给楼上那对订婚的送点礼物。”
老板:“行,去吧。”
哒——
皮鞋敲响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响起。
许鹤感觉自己打关键球都不多跳一下的心脏应该直接蹦到了140。
白校医是不是要上来了?
傅应飞最后蹭了一下许鹤的唇角,然后飞速退开。
接着,两人和拎着红色礼品袋子的柏函对上了视线。
柏函:=_=
傅应飞:0_0
许鹤缓缓转动脖颈,抬起手背蹭了下唇角,反手撑着楼梯扶手一跃而下。
快跑快跑。
谁留在原地谁尴尬!
他才站稳便隐约听到柏函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会偷偷摸摸了?”
傅应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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