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在他口中。
他握枪的手灵活敏捷,也透着无所顾忌的冷酷,扯乱她衣摆,她里面没有搭扣,穿着松紧的运动款,被径直推开,堆在上方,由他带着大小伤口的粗粝指腹欺压变形。
姜时念脚腕虚软,沁出的声再被封住。
她从墙面略滑下,酸胀踩在他鞋面上,头被迫高高仰起,嘴唇红肿,边角在吞咽间渗着津液,流过小巧下巴。
“沈延非……”
她迷乱失神,不受控地叫他名字。
“沈延非。”
沈延非捏着她,肆无忌惮,咬得她唇上充血,低哑质问:“你什么都敢做,是不是?这条路多远,这边风险多高,新闻里没有看到吗!中间不管哪个环节失误都会致命,你真出事了让我怎么办!”
姜时念胸前高涨,滚烫到不像自己的,她眼睫间渗出生理性的湿,只低喊出一句“那你出事了让我怎么办”,之后就再也无法开口,他手掐过她腰间,不容挣动地移向下,重重刮过一片润。
她所有言语硬生生哽在喉间,后脑靠在墙面上,他扣住,太熟悉太想,想到顶峰,精神没了约束,只管让她满面胭红的出声,滑感透过他曲起的指节。
姜时念胡乱抓住他长裤,无力轻扯,人向前倒,伏在他动作时微微颠簸的肩上,做不出更多,就张口咬到他锁骨,呜咽着浑身无措地急颤。
外面好像下雨了。
不及屋内相隔太久的倾盆。
紧促到随时崩发的稀薄空气里,楼下一层突兀响起一阵通知似的铃声,有人在楼梯口轻叩几下,没有说话打扰。
姜时念却像被提醒了此刻环境,紧张到一下收紧,酸胀就停息不住了,她脸上血色更浓,被沈延非覆下来拥吻,指腹恶劣地碾进她唇角边,把雨水融进去,一起浅尝。
沈延非理了理她的衣服,单手托抱起来,走回房间把她放床上,又卷起两层被褥,回到外面大厅,曲身铺进了帐篷里,他点亮里面角落一盏昏黄的手提灯,再抱回她送进去,抚了抚她脸颊:“铃声是通知晚饭好了,没有人会擅自上来,我去拿,等着。”
姜时念攥住他手,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上,她抿抿肿痛的唇,眼睛不禁往重点处的起伏看:“可你……”
“等等就好,”沈延非面不改色说,“别看了,越看越下不去,你不如想想怎么摸。”
“只是……摸吗。”她被欺负惨了,语气褪掉几天来的果敢镇静,透出一丝依恋的天真。
沈延非手顿住,把她拽过来又亲过几次,才拍拍她头,起身往楼下走。
姜时念瘫倒在厚软的被子上,并起双腿,抓过包把脸埋进去,滚了两下,又把课本翻了出来。
她压在胸前贴了贴,屏息把它卷到最后一页,摸了摸上面已经变浅的字迹,和塑封的野花一起,摆在了帐篷的门外,一如当年他放下的位置,然后拉起门,心跳如鼓地等他回来。
楼下人多,但有条不紊,除了雇佣的大批人员外,铂君本身随行的都在其中,知道今天特殊,太太竟然不远万里冒着危险追过来,当然不会有胆去招惹沈董,晚饭备好以后,就都识趣地退开。
沈延非提起餐盒,到二楼的时候,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二楼原本是图书馆设置的休息区,角落有两个货品不全的自动售卖机,摆好了还没正式使用,局势就已陷入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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