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舍地勾着他指节,一点点放下,被沈延非猛然扣住,往楼道墙面上摁紧,焦躁地重吻下来,她轻轻“唔”了一声,缠上他颈项,入迷回应,听他在父母门前,给她唇舌搅出水声。
姜时念脚步发虚地回到家里,被拉到餐桌吃饭,俞楠亲手下厨,做了满满一桌,都是经年来想做给女儿尝的菜色,道道沁着血泪。
一顿饭吃了很久,久到收拾好餐桌,已经夜很深,姜时念被俞楠带到她的房间里,母女俩并排在浴室收拾好,又一起躺在床上。
临睡前,姜时念收到童蓝的微信:“念念姐,在香港临走前,你叮嘱我这段时间都要收集港媒的各路小报,今天‘线人’跟我联系了,已经攒了一批,明天就寄过来,我先放台里,等你回来慢慢看,你是不是还没放弃查击剑馆里的那个人啊?”
姜时念简单回了两句,就专心贴着俞楠的肩膀,陪她聊天,俞楠精神不好,今天又情绪消耗太大,很快入睡,她却丝毫闭不上眼,握着手机,满心想着为什么沈延非还没有开完那场会。
她辗转反侧,心神不宁,等俞楠睡熟后,她轻缓起身,经过房间窗口时,鬼使神差往外看了看,路边空荡,只有路灯。
想太多了。
担心什么呢。
姜时念摇头,低眸咬了咬唇,她拿着手机离开卧室,走向隔音很好的露台,她拢了拢衣襟,慢慢把门拉开,想进去给沈延非打电话,听听他声音,跟他倾诉她这一晚,但脚步距离玻璃围栏还有几步时,就蓦地突兀停住。
她直勾勾盯着楼下,呼吸几乎停止。
那辆沈延非下午开过来的车,就在后方一盏孤伶的路灯底下,前挡玻璃反光,看不清驾驶座上那人的脸,唯有一枚无名指上婚戒,被折出刺目雪亮,一动不动像细针,扎上她猛然泛红的双眼。
姜时念张开口,嗓子被扼住。
怕她在房间里发现是吗,他特意往后停的?!又怕他看不到她的窗口,只能守在这个边缘?!
热浪一股脑盈上睫毛。
为什么啊。
凭什么啊!
姜时念往后退了两步,太阳穴里剧烈跳着,刺到神经生疼,她顾不上再穿多少外衣,打开门脚步错乱地狂奔下楼,单元门在身后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一刻不停,脚上的鞋要飞掉,眼里不剩其他,只有那辆车,和车里雕塑一样的男人。
她疯喘着,心脏撞击肋骨,看到车里的人似有所感,慢慢睁开眼睛,那一刻陆离夜色和街灯都像消失,她目之所及,唯有一双黑到蚀人的双瞳。
姜时念呛咳了一声,身体里的水都要顺眼窝涌出。
不接受他,对他身份有忌惮有偏见,为了保护她,甚至让他保持距离,把他排除在家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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