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一天起,她居然有了这种自信。
她敢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大言不惭把沈延非摆出来,在背地里当做自己的筹码。
什么财产和底气,他平常只是逗弄,只是情景合适哄她两句,那些不安心,也并不一定针对她本人,只是冲着沈太太,可她却在无法自制地习惯适应,清楚看着自己在一点一点泥足深陷。
还好只有身体动情。
只有身体。
她心里明白,她早晚有一天要彻底□□的。
他的妻子她不会常做,等他不再需要,或者有了更门当户对的人选,她当然会走。
但那一天还没到来……
如果她这一生有什么时候是可以恣意放纵的,不管任何枷锁,也只有跟沈延非分开之前。
姜时念站在通往别墅的入口,抹了抹眼尾,清清嗓子,才拿出手机,果然是沈延非的电话。
他声音莫名显得沉抑,问她:“穗穗,在哪。”
不这样叫还好,一听他唤这两个字,姜时念眼睫忽然一湿。
商瑞提起的事,紧密相关这个名字,把本就污浊黑暗的,又更刷上一层墨汁,但从沈延非口中叫出,她却恍然看到从前孤儿院角落里,那个也曾经捧着一朵野花,开心用掌心包起来,却无人分享的小孩儿。
姜时念忍住心绪,语气轻颤着放软:“我不想在外面吃了,回去等你。”
“三哥,我真的是亲眼看见,”沈灼急得脸色发红,紧几步跟上沈延非下楼的身影,“你怎么能不信呢,就是嫂子前男友,我在新闻上见过,不可能认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查了入住,根本没他名字,他肯定知道你会防着他,故意不走明路!”
沈灼口干舌燥:“嫂子一开始还离他挺远,后来他说了什么,嫂子就不挣扎了啊!还跟他好好说话,还往那条走廊里走了两步!那里面都没别人!只有姓商的!她要是真断得干净,肯定一开始就喊人了!”
沈延非止住脚步,侧头瞥向沈灼。
“闭嘴。”
沈灼对上他眼睛,吓得一凛,剩下的话都期期艾艾哽在嗓子里,半个字也吐不出。
沈延非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已经是带着锋芒的逼视:“看到你嫂子被人拦住,你没去保护她,反而藏在暗处,观察她有没有反常,再跑过来跟我告状?”
沈灼呆住。
他往前半步,沈灼立马害怕后退,一脸苍白的扶住墙。
沈延非低头俯视,目光冷锐:“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其他都是往事,你对她再有一句不敬的话,以后就不用回沈家,她今天如果受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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