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嫂子这边判死刑了,不能甘心,既然挽回不了,就搅乱她婚姻。”
“商瑞既不相信你真的已经跟嫂子领证,也不相信沈家能接受,他想婚礼前闹这么一场,让嫂子被非议,到时候沈家肯定不满,拒绝她进门,说不定就成功搅局了。”
沈延非只回了几个字:“今天早上,把请柬送出去,数量按最高。”
二十号他跟念念的婚礼,提前做了几种方案,想她不喜欢人多太吵,就打算安安静静的办。
但现在有人想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他自然要掀更大的浪。
按熄手机,沈延非侧身看向睡熟的姜时念。
她本来贴在床边,这会儿迷迷糊糊循着温度朝他靠过来,脸颊沁着薄薄血色。
沈延非把被子裹在她身上,一起收进怀里揽住,低头小心吻她额角,停了很久,他到底难以压抑,继续去吻她眼帘和鼻尖,细细密密用唇压过,惹她痒得乱动。
姜时念迷糊“嗯”了一声,轻缓柔软,像把他当抱枕,也像某些桎梏被暗暗打开一角,她闭着眼,热腾腾地抬手搂住他。
软玉温香毫无预兆地贴上来,那声发颤的“三哥”也突然重回耳边,无意识地撩拨起粘稠火星。
沈延非手上力气有点失控,克制着呼吸,在她红润唇角边适度地轻吮。
姜时念细微战栗。
趁她睡得沉,没有意识,他不用收敛自己欲求,贴着她低声说:“答应在婚礼上教我怎么接吻,别抵赖。”
姜时念跟沈延非又在沈宅里留了一天,第三天清早才离开。
走之前的早餐,沈家还在老宅的成员几乎全数到齐,虽说气氛还是一样暗流汹涌,但姜时念没道理地觉得,大家好像还挺高兴?
她当然不知道,等她和沈延非的车一走,沈家偌大宅子,立马陷入某种类似于剧组杀青的如释重负里,欢快到跟整个家族在外面盛传的风格大相径庭。
小道新闻里各位姓沈的大佬枭雄们,就差当场再开一餐,举杯庆祝第一场大戏顺利成功。
只有沈惜在哭唧唧,低头给沈延非发微信:“哥,我的哥!什么时候才能开第二场!我喜欢大美女,能不能让我多见见嫂子啊啊啊啊!”
几秒后收到沈延非回复,简洁扼要的两字:“闭嘴。”
沈惜马上转换重点:“哥啊!你就不想多跟嫂子贴贴吗,她一到沈家,什么都听你的!她只有在沈家的时候才最爱你啊!就问你馋不馋!”
沈延非没再回,收起手机,看向身旁的姜时念。
回沈家不过是开始,一个引子。
他当然不可能
只满足于被她爱的幻象。
姜时念正在专心看台里的消息,春节之前,她琐碎工作基本完成,最大的任务只剩下新节目第一期的录制,访谈嘉宾沈延非,等春节后,她请了婚假,要跟她的访谈对象正式办婚礼。
婚礼细节沈延非一直没跟她谈过,包括婚纱配饰,她想这么急的时间,肯定来不及专门量体准备,应该是穿婚纱店的成衣。
迈巴赫在下一个路口转弯,不是开向电视台。
沈延非这时候说:“念念,知道你台里工作不忙,擅自帮你请了上午的假,能不能让我陪你去试试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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