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这个狗东西!
沈延非没有推开,仍然把她往怀里搂,甚至侧开头,让她去咬。
听着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他指腹抹过她沾泪的睫毛,扶着她后颈,纵容她继续,等她终于累了松开口,他压过去发狠地吻她眼睛,吮掉那些潮湿。
“就这么在意他?”
他在她颈边,吐字很哑。
“换我好不好。”
姜时念觉得自己最后应该是把人咬狠了,才放心地醉倒,失去意识,等终于能睁开眼的时候,她躺在望月湾主卧的床上,好像昨天的聚餐只是场无关轻重的噩梦。
就连同她过去的人生,都已经永远划清界限。
她愣了一会儿,才渐渐回神,瞳孔不禁收缩,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身上外衣裙子已经没了,内衣还在,没被动过,身上虽然酸软没力气,但很干净,被认真打理过。
姜时念捂着额头坐起来,许愿是阿姨帮了她的忙。
她身心莫名轻松,匆匆下床,简单清洗就披推门出去,拖鞋没太穿稳,发出轻微的踢踢踏踏声,她快步走到走廊转角,想下楼时,及时顿住脚步,侧过身躲在墙后,缓了缓呼吸,才小心地探头往下看。
这个时间明显已经不早了,沈延非怎么还在家,楼下客厅还有两个特助在。
越看,姜时念越觉得反常。
两个特助眼神飘忽,极不自然,时不时被沈总脖颈左侧的某个位置吸引,又憋死了不敢表现出来。
沈延非处理完工作,目光掠过对面,才把松开两枚扣子的衬衫领口略拢了一下。
其实拢不拢,差别不大,因为根本就盖不住,沈老板似乎也没有打算盖。
无瑕疵的修长颈边,一个很秀气的牙印嵌在上面,甚至还有浅浅血痕。
沈延非掀了掀眼睫,波澜不惊开口:“婚姻情趣,太太热情,有问题?”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两个特助就差当场发毒誓表忠心,“沈总您开玩笑,我们根本什么都没看见。”
等客厅安静下来,人都已经离开走远,沈延非才靠着沙发,不咸不淡向二楼转角处看,慢声问:“沈太太还没看够?”
姜时念严重怀疑自己是酒没醒,产生幻觉,或是视力出了问题,否则她怎么可能看见,位高权重沈老板,脖颈边上居然出现一个刺眼的牙印。
她手心贴了贴额头,尽可能冷静下来,反复回忆昨天,觉得应该和她没关系,她做不出来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姜时念快步走下楼梯,出于妻子的关心,走上前谨慎观察了一眼。
沈延非也坦荡大方,把衬衫领口向旁边拨开,侧转过头,给她尽情看个够。
姜时念脸色发白,牙印真的很深,对方下口也是真不留情,而以沈延非的性格,怎么会允许这种印子出现在他的身上。
她蹙眉问:“怎么弄的,谁敢这么对你。”
沈延非意味深长凝视她,反问:“谁?沈太太不记得?”
姜时念冤枉,她完全没记忆,她只大概记得自己拼尽全力惩治了人渣,牙印怎么会来问她?!
“你不会想说是我?”她匪夷所思,“怎么可能?我干不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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