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心态,等白月光一出现,就拼命作践替身,用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对白月光表忠心。”
“所以呢?”
她置若罔闻,继续道:“商瑞也答应跟我结婚,我能跟姜家相认,其实还是靠他牵线的,姜时念,你太蠢了,为了报复他们,宁可爬沈延非的床,给人当见不得光的鸟,都不知道求求商瑞,好歹能做个正经太太。”
“你看——现在台里还是准备把节目让给我,”她笑起来,压低声,“看来你在床上没把沈总哄高兴,他这次懒得给你撑腰了,也没给你资源,你白白付出了一场,是么?”
姜时念已经不想跟她生气,更多的是觉得啼笑皆非。
原来在他们眼里,沈延非那天出现代表的意思,是她奉献身体,做了情人。
也是,谁会想到,沈延非竟然跟她结婚。
但领证的事,沈延非没提过是否要现在公开,姜时念不方便随便往外说,以免对他有影响。
她推开挡在面前的乔思月,一字一字说:“你去做姜家的女儿,做商瑞的太太,都和我无关,但想争我的节目,你掂掂自己的斤两。”
说完,姜时念不再管她,直接绕开往前走。
乔思月在后面失笑:“你还有什么可硬气的,现在除了你在台里的位置,其他的都已经归我了,最后这个,我也没打算给你留。”
她悠悠道:“这档节目只要我上,一开播,我就能在台里升到一线,沈延非既然已经答应录制了,他又哪有空在乎主持人换了谁,他最多也就看上你这张脸,才两三天就已经对你没兴致了,那我不见得不能取代。”
什么亲情爱情,对她来说只是能在上流圈层站稳的途径,尝过应有尽有的滋味以后,就没法再停下来。
乔思月看着姜时念径直走向门口,仿佛对她的话根本就不在意,她手指攥住,昂贵珠宝戒指扎着皮肤。
姜时念心里的口子已经太多,多到乔思月在上面留不下痕迹了,她录完节目,就去找台长确认,台长尴尬地承诺,让大家各凭实力,一周内交一份完整的录制方案,再决定最终人选。
姜时念接受竞争,几乎所有工作之外的时间都用来做方案,加上……每天晚上给远在美国的沈总唱首歌发过去。
沈延非抵达美国的第三天,姜时念在台里忙到午后,童蓝在旁边悄声报告:“乔思月上午好像带着摄制组离开北城了,不知道去哪,神神秘秘的。”
姜时念皱了皱眉,只当她是在附近录外景,没当回事。
十五个小时之后的美国洛杉矶,厚重雕花的对开会议室大门被从外面恭敬拉开,沈延非一身深黑正装,指间随意捏着手机,被一行金发碧眼的白人热切簇拥在中间,缓步踏出。
外面铺着手工暗纹地毯的长廊上,一个合作方的高管局促等在窗边。
见到沈延非的身影,他紧张得站直,等到他周围其他人都识趣散开,才敢走上前,弓着背谨慎说:“沈先生,有一行从北城赶过来的工作团队,说有重要的公事,希望您忙完后能抽一点时间见面。”
沈延非拨亮手机屏幕,即使明知道姜时念没有给他发任何消息,还是点进微信,翻了翻唯一置顶的对话框。
他淡声应:“让他们联系助理。”
对方面对沈延非忍不住慌神,小心跟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访者的身份,忙试着补充了一句:“他们说,是北城电视台的,专程过来给您做节目——”
尾音甚至还没落下,沈延非的脚步就突然停住,他侧头看过去,眉心拢出一道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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