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穿着他的睡衣正站在水池边洗碗,另一侧的微波炉在运转,从玻璃门能看出在热牛奶。
走过去张开双臂,季明伦把江凛抱进了怀里。
江凛吓了一跳,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又放松了身体回头看他:“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季明伦把脸埋在江凛的发丝间,深深嗅了几下才说:“好香啊,以前都没觉得我的洗发水这么好闻,你是不是在洛杉矶的时候就开始用我的洗发水了?”
江凛被他弄得很痒,又不好意思回答,便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别闹,我把碗洗完。”
季明伦探头看了一眼,江凛洗的是今天晚上买回来的芝士的新餐具。
“你和邓枫是去喝酒了么?”江凛问。
“只喝了两杯,”松开江凛的腰,季明伦去接他手里的盘子:“你手还没好,别碰这些清洗剂。”
“我戴着手套呢。”江凛朝他晃了晃手,又把盘子拿回去继续冲,“你先洗澡吧,我这都洗差不多了。”
侧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季明伦笑得意有所指:“那我去洗澡了,等我。”
江凛点了下头,刘海的发梢在眼角微微晃动,待季明伦走进浴室他才转过头,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脚边舔爪子的芝士。
虽然季明伦身上没什么酒气,江凛还是打开冰箱门倒了杯牛奶,把热好的那杯端出来后放进去。
季明伦这个澡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江凛把给他热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顿时僵住了,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动。
季明伦只在腰间裹着条浴巾,头发上淌的水珠不断滴落在脖子和肩膀上,胸口没擦干的水渍在灯下泛着光,勾勒出胸前结实的肌肉弧度。
喉结在皮肤下滚过,江凛莫名感到了口渴,直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喝,刚走过季明伦身边就被拉住了手腕。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季明伦按住他后脑,一个潮热的吻便缠了过来。
江凛双手撑在季明伦肩膀上,背上那只手将他的身体压向了眼前人,季明伦身上弥留的水汽蹭到他的睡衣上,这一点湿润却显得微不足道,远不及那人闯入他口中的舌更有存在感。眼眶渐渐浮上雾气,长睫轻颤,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按住他后背的手滑落到腰际,指尖挑起睡衣下摆,江凛忍不住漏出气喘的声音,收拢的指尖在季明伦肩膀上留下了四条泛白的红痕,却难以缓解这人挑起的折磨。
直到嘴唇被咬到红肿,季明伦才肯稍稍停下,空气重新挤入胸腔,江凛急促地呼吸着,没缓过来就又感到了难以忍受的感觉。
抓住季明伦脑后的头发,江凛想拉开那颗埋在自己颈部钻研的脑袋,却又不舍弄痛对方,而他这一刻的犹豫如同催化剂注入了季明伦的血液中,那人弯腰抱起他,走到床边单膝跪下,将他放到了枕头里。
灯光下的颈部皮肤被过度触碰,泛起一片湿热的红,微凸的喉结小小一块,脆弱得像是一用力就会被碾碎。江凛不受控制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仿佛一条从水中来到岸上的鱼,可那个将他钓上岸的人却不给他留喘息的空间,埋首堵住他的嘴唇后,那人的掌心沿着他放在身边的手臂一路滑下,在腰侧稍稍揉捏了片刻便不再犹豫了。
【…………】
次日晨光初现时,海面上笼着虚无缥缈的雾气,底下传来了洒水车路过的音乐声,季明伦动了动眼皮,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了怀中温热的柔软。
勾起唇角,他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偷偷看去,江凛面朝着他,与他手脚纠缠紧贴在一起,不过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凛头顶的发旋。
想到昨晚那一场纵情纵性的疯狂,季明伦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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