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药膏吗?”邓枫问道。
药膏在家里,他刚才进休息室就是打算下个买药的订单,邓枫让他等下,出去了几分钟,回来时拿着店里的医药箱。
看着邓枫找出消毒湿巾,抽了一张又握住自己的右手腕要擦,江凛接过说自己来。邓枫没勉强,在他擦拭时继续翻药箱,找出一截用了一半的皮炎平,问他这种能不能涂。
江凛没用过皮炎平,不过现在他手痒得厉害,便拿来应急。看他直接挤到手指上涂,邓枫拦住他说:“哪有你这样抹药的。”
邓枫边说边抽出一支医用棉签,将白色膏体挤在棉签上,再次握住他的手腕。
“我自己来吧。”
虽然邓枫是在表达关心,但江凛总觉得麻烦别人涂药很不自在,而且还是不太熟的关系,不过这回邓枫没放开:“你别总跟我客气,小时候我妹经常摔破手脚都是我帮着涂药的,这事我有经验。”
他都这么说了,江凛也不好再推辞,只能看着他帮自己涂。不得不说邓枫做这些事确实细致,擦药都一点点地抹,不漏过一点边角,有耐心极了。
等到右手快抹完时,休息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
门外的人张嘴就喊:“哥,出来撤个单,机子好像卡住了。”
邓枫还没说话,江凛就把手抽回来了,接过他那只棉签说:“你去吧,我自己涂。”
邓枫只好先到外面去忙,在关门前,邓怡若有所思地看了江凛一眼,追到了邓枫身边,还没问怎么回事,3号桌那边的客人就按了服务铃。
房里的江凛没察觉邓怡看过自己,他用那只棉签沾了药膏,快速抹了其他几根手指,涂完后把药箱收好,拿出手机来看。
新的未读消息都是无关紧要的,置顶的那人依旧没找过他。他又点开朋友圈,刷到陆喆在不久前发了一条九宫格,是香港的老街风景照。
陆喆喜欢摄影,又擅长修照片,这组街拍很有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感觉,江凛每张都保存下来了,还点了个赞。
看完朋友圈,他收起手机继续到外面帮忙。
季明伦来的时候差不多傍晚了,外面风雨已过,夕阳刺破了霜白云层,向世间洒下片片余晖,也在天边映出一道淡淡的彩虹,街上行人越来越多,店里也迎来了晚客的高峰期。
拎着两个大食品袋进来,季明伦看了看点单台和做单区,没见着江凛的身影,反倒是和邓怡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邓怡正往咖啡上面的奶油洒抹茶粉,一看到他就噘着嘴说:“怎么这么晚啊,少了一个能做事的,赶紧来帮忙吧。”
季明伦抬了抬手里的吃食:“我先拿进去。”
穿过客座区,他在角落一张圆桌前看到了背对自己在收拾的江凛,把食物放到休息室的桌子上,季明伦拿了墙上的围裙穿好,出来看到江凛已经到了隔壁桌,正弯腰与一位客人交谈,不知说到什么,竟然还对着客人笑了。
与他谈话的是一位扎马尾的女生,因为江凛的笑容,女生也笑得很甜,还主动解锁手机给他看。
待人一向冷淡的江凛认真看着女生的屏幕,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对方,又说了一会儿话,女生把手机还给他,他直起身回到刚才的桌边继续收拾。
季明伦打量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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