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靠坐在沙发上,运动裤的面料绷直后摩擦过敏感的位置,让他记起自己没穿内裤就穿季明伦裤子的事。
指尖拉了拉大腿内侧的面料,他的视线停留在裆部,莫名感觉到脸有点热了。
“我觉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陆喆分析道,“你想啊,你冷了他一年,他只是拿话堵你,可是在你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不是马上就来了?”
闭上眼,江凛说:“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错,他不可能这么快原谅我的。”
“也不能都怪你,”陆喆还是偏向他的,“你已经很好了,至少现在能回应他的感情,和我比起来他很幸运。”
就算陆喆把话往好了说,江凛也清楚现在的季明伦未必会需要自己,也未必需要自己的回应。
“你有两个月的时间,别轻易放弃。”
结束电话前,陆喆又给他打了一次气。江凛弯起嘴角,放下手机后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眼睛盯着客厅顶上的灯。
陆喆是关心他才会说这么多,但其实不用陆喆提醒,他也不愿就此放弃。
起身走进浴室,他想再洗个澡睡觉。脱运动裤时,他的手指停在腰间的松紧带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条运动裤是旧的款式,以前他见过季明伦穿,也穿过许多次季明伦的衣裤,这么看来他们以前的关系并没有“直”到哪去。
想到自己今天做出的大胆行为,不知道季明伦会怎么想,自己不穿内裤就穿了他的运动裤,那这条运动裤还要不要还回去?
脑子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遐想,以至于他在脱下来时发现了窘迫的状况,最近冲动变得越来越频繁了,他抬手关掉灯,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在淋浴水声的掩饰下放松了一次。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醒来还是觉得疲倦,便点了粥店的外卖,吃完继续睡觉,晚上醒来时再吃了一顿粥,接着再睡。
他回国差不多一周了,时差一直没有倒回来,吃了褪黑素也没什么作用,直到今天睡得昏天暗地,隔日清晨四点左右彻底清醒了。
充足的睡眠让身体恢复了,虽然胃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好许多。
他起床洗漱,到附近的早餐店吃了咸稀饭和包子,再打车去环岛路走木栈道,顺便看了一场久违的日出。
炫目的朝阳射向海面时,他拍了几张发到朋友圈,没附上文字,不过定了位。
这条朋友圈只屏蔽了江见臣,一发出去就有不少人点赞,下面的评论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到厦门了,还有初中的班长发来微信问他过两周有没时间,他们正在组织同学会。
一直到快中午了,他也没等来最想看到的点赞或评论。
不知道季明伦是没醒,还是已经看到了但没有反应。他不愿去想第二种可能,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摸了摸安静地贴在脚边的柯基,道:“芝士,回去吧?”
一身柔亮黄白毛的柯基抬起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滴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汪”了一声。
他牵着狗绳往车的方向走去。上车后,芝士趴在副驾驶位,路上但凡他有转过脸,都能看到芝士盯着他在吐舌头。
芝士是他20岁时候抱回来的,养了不到一年就决定出国读研了。原本的打算是暂时放到季明伦家里,可惜后来跟季明伦闹翻,只能送去宠物店寄养,每周视频一次看它过得怎么样。
也许是物似主人型,芝士比一般的柯基要安静多了,看人的眼神尤为乖巧。起初季明伦和他一起养的时候,还担心过这么安静的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送去宠物医院做了精神方面的测试,证实了芝士只是天性喜静才放心。
推开宠物店的门,他将芝士交给了老板娘。芝士边走边回头看他,那眼神看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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