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不大,倒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担心力气太大,宿砚叫出来就会暴露他们的位子。
这下宿砚终于“懂事”了,不动了。
看着怪物从走廊里疾驰而过后,闲乘月才对宿砚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宿砚像个大号的好奇宝宝:“摸啊,我还是第一次有身体。”
闲乘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和这个蠢货计较。
“找武器,然后我带你出去。”闲乘月警告道,“别做多余的事。”
宿砚笑道:“知道了。”
“你觉不觉得你是个独裁者?”走了一小截路后宿砚又开始问了,“你打定主意的事就改变不了,别人要么离开你,要么就只能跟随你?”
闲乘月:“……”
这都问的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说:“没觉得。”
宿砚:“是不是很多人觉得你有魅力?追你的多吗?”
“男的喜欢你的多,还是女的?”宿砚继续问,“你呢?谈过恋爱吗?有过喜欢的人吗?”
宿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入了戏,他皱着眉说:“不管你有没有谈过恋爱,现在有没有爱人,那个人都配不上你。”
闲乘月听他胡说八道了一路,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告罄,在进入开灯的房间时,闲乘月关上门,一把将宿砚推到了墙上,单手拽住了宿砚的衣领。
他压着宿砚,眼神尖锐,压抑着怒气,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闭嘴。”
宿砚没听见闲乘月在说什么,只看着闲乘月的嘴唇张合。
闲乘月发现宿砚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认为宿砚已经听清了自己的话,正要松手的时候——
宿砚一只手揽住了闲乘月的腰,迅速的低下了头。
闲乘月猛然瞪大眼睛。
被推开的那一刻,宿砚像是偷腥得逞的猫,他偷瞄着闲乘月的脸色。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推开他之后,闲乘月就大步走向了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砍刀。
拿出砍刀后,闲乘月提着刀就面无表情的朝他走来。
宿砚:“……”
他觉得闲乘月要砍自己。
但只亲了一下,还是蜻蜓点水,这样被砍死实在是有点亏。
好歹来个法式热吻再砍?
短短几秒,宿砚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只是闲乘月并没有多给宿砚一个眼神,他重新打开房间的门,先一步走了出去——这次他没有去拉宿砚。
宿砚跟上闲乘月的步伐,跑在闲乘月身旁,他继续说:“你就没什么感觉?”
闲乘月已经自动屏蔽了宿砚的声音。
他都要开始后悔了。
以前宿砚可没有聒噪到这个程度。
但人已经救了,实在不能把宿砚再送回去。
沉没成本太高,闲乘月觉得自己被套牢了。
至于刚刚那个一触即逝的吻——闲乘月认为那不能被称为一个吻。
于是他继续面不改色的朝前跑,只是再也不答话,不碰宿砚。
他们不知道跑过了多少个拐角,宿砚终于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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