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对方,踹开门后就直接走进了房内。
他站在客厅中间环顾四周,这房子比其它房子还有空荡,客厅里连个电视柜都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不是沙发垫下就卧室。
闲乘月冲男人说:“你把沙发搬开,再把垫子掀起来看看。”
这次男人乖巧极了,不再多话,闲乘月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他把沙发拖到一边,确定沙发下没有东西后,又掀起了坐垫——依旧一无所获。
闲乘月又带着男人走到卧室里。
“你可以一个人来的,为什么带上我?”男人在走进卧室后忍不住问。
闲乘月难得有心情给人解释:“你不服我,正好可以给我作证。”
男人笑了一声:“怎么?你怕他们不信你?你就不怕我睁眼说瞎话?他们就不会担心我们俩私下串供勾结?”
闲乘月:“如果这种方式行不通,那我也能用暴力解决。”
“看你愿意选择哪一样吧。”
男人:“……”
他摸了摸鼻子,开始任劳任怨的跟着闲乘月一起检查卧室。
闲乘月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木板和墙的缝隙中。
他让男人让开,自己站到床尾拉动了床。
拉开一段距离后,闲乘月这才走到床头,朝着缝隙中看去。
“硬币?”男人的声音高了几度,“怎么会是硬币?!”
他还以为这个里世界不会有硬币了。
闲乘月弯腰把硬币捡了起来。
这枚硬币依旧是他熟悉的样子,唯一有区别的就是硬币的背面没有小字,好像就只是一枚普通硬币,甚至可能是原本居住的人在整理零钱时不小心落到床下的。
男人也有些疑惑:“你觉得信里的东西真的是这个吗?”
闲乘月:“那你看到这房子里除了硬币外,还有什么东西是能被带走的吗?”
剔出所有不可能的选项,这枚硬币就是唯一可能。
男人发出了和李翔一样的疑惑:“你怎么就这么有自信?”
闲乘月这次懒得回答他。
他不是有自信,而是有依据。
只是他即便说了,其他人都不能理解,解释起来又耗时又麻烦。
有解释的时间,还不如多做点事,多找点线索。
要离开的时候,男人才说:“我姓吴,今年都四十六了,你叫我一声吴叔应该不算占你便宜。”
闲乘月微微点头,很给面子的叫了一声:“吴叔。”
吴叔松了口气:“走吧,现在都三点了,开会的场地你知不知道?”
闲乘月:“知道。”
吴叔终于安心了,但他还是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闲乘月面无表情的摇头。
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他是在点头。
吴叔:“……”
他到底是跟一个什么样的人达成了合作啊?!
怎么一会儿靠谱一会儿不靠谱?!
但闲乘月现在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
业主大会的时候,那个敲门的“男人”会不会出现?
会不会是他预想的那个人?
可如果真是对方,他又该怎么做?
如果对方会阻碍他离开里世界,他能像以前一样痛下杀手吗?
闲乘月抿了抿唇,他厌恶这种复杂的情绪,在里世界中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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