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说了,老人出去有什么用?社会需要老年人吗?需要的是年轻人,年轻人才能创造更多价值!”
“放屁!我工作了一辈子,难道还没有权力过安稳的老年生活?!你们能活到现在,靠的不就是我们这些老人吗?!”
这个病房里有十个任务者,除去闲乘月和躺在床上的伤患,以及“失踪”的楚钟和昨晚被带走的人,剩下的六个都在这了。
五男一女,女人最年轻,大约不到二十五岁,脸上却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疲态,黑眼圈和眼袋让她看上去十分苍老。
而五个男人的年龄分布差距却很大,最大的应该接近六十了,最小的估计刚成年不久。
他们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阐述自己才是最优资格完成任务出去的人,然后毫不客气的去给别人的理由挑刺,打压,把病房吵得像个菜市场。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比别人更应该活下去。
他们列出自己的学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家人,以此证明他们对社会的贡献。
闲乘月听得觉得好笑。
谁会在乎这个?社会不是缺了谁就无法运转。
哪怕是天才,没了这个也还有下个。
等他们用语言争论不出结果,就会用上肢体。
今天不像之前,没有护工来催促。
整个疯人院好像只剩下病人。
“怎么这么吵?”走廊传来人声。
其它病房的任务者们陆续走出来。
人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形成回音,似乎都变得幽远空灵起来。
“怎么没有护工?护士也不见了?”
“出什么事了?还去不去吃饭?人都跑光了?”
跟闲乘月在同一个病房的任务者忽然安静下来,彼此之间也不再争执,似乎在这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年老的男人喊道:“我们也不知道,要不然你们先去食堂看看,如果没有护工和护士,我们今天就能把时间花在找出口上。”
外面的人似乎被说服了。
“你们怎么不出来?出事了?”有人迈进了这个病房。
病房里的人脸色巨变。
他们几乎在同一刻,不需要任何指挥的站在了同一边,挡住了病床上的伤患,没人有时间去关门,而闲乘月也没有出手。
此时闲乘月只是要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
护工有那么好心?完成任务有那么轻易?
还是这是一个处心积虑布置的陷阱?
进来的人是个年轻男人,不胖也不壮,但正处于身体机能最强的年纪,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后还跟着同一个病房的“病友”。
“藏什么呢?”男人奇怪的问道。
挡着病床的人急切地说:“没什么,我们在讨论去哪儿找出口。”
男人:“出去了一起讨论不是更方便吗?”
男人眯起眼睛,他看了眼站在门边的闲乘月,然后转回视线,笑眯眯地说:“要是你们有出去的线索,但瞒着我们?那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他身后的人走进来,关上了这个病房的门。
把一切都锁在外面。
现在这个病房进来了五个人,加上闲乘月在内,有自主意识,能够自由行动的一共十三人。
原病房的人还想瞒住出去的机会。
他们夸张的笑起来。
“怎么可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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