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的时候听见他们说:
“一块巧克力就行。”
“反正都疯了,在外头找女人怎么也得这个数。”
“他们吃完饭咱们就过去,把她带到杂物间里,早点完事,别被发现了。”
“你拿套了吗?”
“要什么套?怀了就让她生,生个小疯子还能继续玩。”
“反正她家里也两年没来过人了,听说是搬去其它州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再来。”
“真是可怜。”
“所以咱们才得好好心疼她。”
闲乘月面无表情的走过去。
护工看到有人经过,也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疯子懂什么呢?给点甜头就行,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学狗叫都不在话下,更别提让女疯子给他们取乐了。
各个疯人院都有女病人莫名怀孕的,她们自己也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就算说出来又怎么样?她们的家人不去告,没人给她们撑腰,护工最多被骂一顿,连工资都不会扣。
男病人还好一点,毕竟在这方面护工不会对男病人动手,免得他们自己被定性为同性恋,也要被关进来。
女护士即便看上了长相英俊的男病人,也不至于强上。
相比之下,男病人在疯人院的日子比女病人要好上那么点,虽然也不多。
这两个护工嘻嘻哈哈,并不把病人当人。
病人说出去又怎么样?谁会把疯子的话当真?
回到室内,他们可以在吃饭之前看一会儿电视,现在还是黑白电视,病人们坐在椅子上看棒球比赛,投手投了颗坏球,几个护工唏嘘了一声。
晚饭是意大利卷心面,还有一块吐司面包,味道一般,但比中午吃得要好一些。
闲乘月和宿砚以及陈兰他们坐在一边,周雄他们坐在对面。
闲乘月发现陈兰胃口不太好,吃饭像是在吃药,陈兰恹恹地往嘴里送着卷心面,发现闲乘月正在看自己,就放下叉子冲闲乘月笑了笑。
闲乘月也冲她点了点头。
“闲哥,渴吗?我再去给你接杯水吧。”宿砚微笑着问。
闲乘月:“不用,不渴。”
宿砚冷漠的扫了陈兰一眼,没有继续说话。
周雄迅速吃完了饭,靠在椅背上说:“咱们得买通护士或者护工吧?”
他双手伸到脑后,解下了脖子上挂着的金项链,勾着嘴角说了一句:“自从开始进里世界,我每次都要带点金子进来。”
“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是土大款。”周雄自己都觉得好笑。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说:“我还不是一样,怕耳环不方便,我脖子手腕和脚腕都带了。”
宿砚看了眼闲乘月。
闲乘月沉默了两秒,对宿砚说:“我是因为穷。”
宿砚:“……”
他看闲乘月从来没准备过什么,就也没准备,结果闲乘月只是单纯的因为要省钱?
失策了,下次出去他就让人给他多准备一点金子,毕竟比起钻石这种在每个时代价格不同的东西,金子这种贵金属在哪儿都能拿得出手。
闲乘月:“我有个人选,负责我病房的护工有一个年纪不大,应该刚入职不久,激起他的同情心,再给点东西,不难办。”
“最好是让女士来。”闲乘月喝了口水。
男人对女人的防备心总是更弱一些,无论什么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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