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理问题的都能被归为精神病, 同性恋算是最冤枉的那一批了, 同样的还有抑郁症之类的。”
“要是谁有自杀倾向, 都能被扭送进疯人院。”
闲乘月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屋子里有人哭,刚开始是小声呜咽, 然后就是嚎啕大哭, 似乎是个男生, 年纪应该不大, 声音还显得稚嫩,不知道成年了没有。
被堵住嘴的任务者里有几个正涨红着脸,额头冒出青筋地“呜呜”着。
阴冷潮湿的空气,令人作呕的霉味,无一不昭示着这个房间常年没有住人,可能连清扫都欠奉,闲乘月抬头看着房顶,超过两米高的地方还有没能打扫干净的灰尘和蛛网。
虽然墙面贴着墙纸,但有些地方已经起翘,污迹斑驳。
闲乘月自从进入里世界开始,就遇到过不少环境糟糕的里世界,但从没有一个环境像这里。
冰冷,压抑,老旧。
带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
这里不令人恐惧,但却会让人感觉心头压了点什么,沉甸甸的叫人难受。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跟应该不是很高,踩在地板上却很响,由远及近。
腐朽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高挑的女人走进了室内,她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强壮男人。
女人穿着一身粉色的护士制服,头上戴着一顶颜色一样的护士帽,金色的头发有几缕从帽子边缘落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脸侧。
但跟粉色不同的是,她的长相一点都不甜美,她的颧骨很高,鼻梁也高,但嘴唇很薄,眉毛几乎要不受控制的往额头飞去,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刻薄。
她的身材却很好,高挑,腰肢细瘦,如果不看脸,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精干优雅的美人。
护士没有对他们这些“病人”说话,而是拿着一张表,挨个对照他们胸前的“病因”。
期间她甚至没有看他们的眼睛。
只有在对照闲乘月和宿砚,以及另外几个长得不错的男人的时候会看两眼。
至于女生——她对她们基本都是无视态度。
对照完之后,她对站在旁边的四个男人说:“让他们饿一晚,明天再观察一下,没有攻击性再把他们松开,同性恋先……”
她看了眼闲乘月,转头又说:“先给臆想症做治疗。”
说完这些之后,她就再次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个房间,只剩下四个男人。
男人们也不多话,他们检查了一下捆绑的带子,确定“病人”们无法挣脱之后才离开,并且关上了门。
每隔两个小时他们会进来一次,动作粗暴的给“病人”们喂水,检查捆绑带有没有变松。
头顶的灯泡偶尔会闪几下,让人担心它是不是下一秒就会炸开。
时间似乎很漫长。
宿砚也动弹不得,但他跟闲乘月嘴没有被堵,都能说话。
“现在可能是晚上,这里应该是地下室,窗帘就是起个装饰作用,拉开就是一面墙。”
所以明明是那么薄的窗帘,却没有一点亮光透进来。
闲乘月忽然说:“抱歉。”
宿砚愣了几秒,他似乎不明白闲乘月在说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