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闲乘月停下了脚步。
宿砚跟闲乘月相差两步台阶,以至于此时闲乘月要仰头看宿砚。
闲乘月的眼睛微阖,他点点头:“你发现了。”
宿砚一步走下两层台阶,凑到闲乘月耳边,他的呼吸喷洒在闲乘月的耳廓。
闲乘月抖了抖。
宿砚:“所以才有玻璃门,必须要透过玻璃才能看到她们。”
“就像吃饭的时候那六个看不见的客人。”
闲乘月拍了拍宿砚的肩膀:“你很聪明。”
宿砚有些受宠若惊——他还以为闲乘月一直觉得他是蠢蛋。
虽说他并不介意扮演蠢蛋。
闲乘月:“多看看。”
然后闲乘月就希望下走。
那一瞬间,宿砚觉得闲乘月就像是教导主任。
说不定闲乘月要是去当老师也能干得挺好?
不行,去当老师的话,学生就没心思学习了,天天想着怎么泡老师。
不止女学生,说不定还有男学生。
看来闲乘月还是当拍卖师更好。
就像管家说的,裁缝已经来了。
所有人都在一楼,任务者们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体,任由裁缝给他们量度身体,胸围腰围和臀围,还要量身长,腿长。
闲乘月他们一下楼,就有人迎上来。
裁缝们和女佣一样,既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宛如没有感情的量尺寸工具。
宿砚倒是接受良好的张开双臂,任由裁缝给他量。
闲乘月有些不自在,他穿的西装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牌子,但因为是公司出钱,所以价格也不低,勉强算得上是奢侈品牌,但公司也不会出钱给他弄定制西装,都是直接买成品。
所以他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细致的量尺寸。
裁缝蹲下去,给闲乘月量腿长。
快要量完的时候,裁缝才忽然问:“平时放哪边?”
闲乘月茫然道:“什么?”
已经量完了的宿砚走到闲乘月旁边,脸上带着别有深意地笑容:“他问你平时穿裤子,那玩意都放哪边?”
闲乘月还是没反应过来:“什么玩意?”
宿砚凑在闲乘月耳边,小声说:“生殖器官。”
闲乘月嘴唇紧抿,崩成了一条直线。
他格外镇定地说:“左边。”
裁缝点点头,站起身之后退走了。
想看闲乘月害羞的宿砚失望了。
闲乘月似乎不知害羞为何物,反而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宿砚。
宿砚:“……我也喜欢放左边,习惯了。”
闲乘月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认定宿砚“不知羞耻”。
除了闲乘月以外,大约没有任务者会思考“羞耻”的问题,等裁缝都离开之后,任务者们聚在一起,分享自己发现的“情报”。
郑辉身边依旧围了不少新手。
“郑哥,我刚刚去五楼了。”女生低着头,小声说,“我发现六楼的门用的都是同一种锁。”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希冀:“这算情报吗?有用吗?”
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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