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哥,我知道你觉得我烦。”宿砚站在闲乘月身后,存在感不容忽视,但他的声音却很温柔,“你就当做好事吧,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电梯却忽然一顿。
闲乘月看了眼楼层。
公司在二十四楼,现在他们停在了八楼,电梯门没有开,电梯内的灯光闪了两下,然后又重归平静。
“电梯故障了。”宿砚忽然说。
不知道为什么,闲乘月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恐惧和急切,反而听出了兴奋和戏谑。
宿砚靠在电梯墙上,笑着说:“这下好了,闲哥得跟我共患难了。”
“患难之交,难道不值得交个朋友吗?”
闲乘月实在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平静又冷淡地说:“我宁愿跟电梯共患难。”
宿砚被逗笑了:“闲哥竟然会开玩笑。”
闲乘月很想翻个白眼,奈何从没做过这个表情,业务不熟练,也就不勉强自己了。
“闲哥,不用防我跟防贼一样。”宿砚叹了口气,“交个朋友就这么难吗?”
闲乘月久违的愣了愣,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曾经也是有过正常的人际交往关系的,上学的时候,他妈还没成植物人的时候。
他妈有正式工作,挣得不多,但供他读书,母子过日子是够了,他寒暑假去打工就能挣一学期的生活费。
他们过的不富裕,但也不贫穷。
那时候他也有几个好朋友。
后来他妈出了事,他的全副精力都在挣钱上,一边挣钱一边读书,下课就去上夜班,一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维持友情了。
朋友聚会总是推脱,学校组织的拉练春游总是缺席,下课时间要抓紧补眠。
久而久之,再好的朋友都会疏远,毕业之后再没有什么来往。
闲乘月审视着宿砚。
宿砚的姿态很放松,手却慢慢握紧。
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闲乘月开口。
可惜内容并不是他想听到的内容。
“你是公司的客户,我要接洽的委托人。”闲乘月的音调依旧没有起伏,“宿先生。”
宿砚无声的咧嘴笑了笑,一副“我怕了你了”的样子,投降道:“好吧,闲哥,我都听你的。”
这句话一出口,宿砚敏锐的发现闲乘月的嘴角似乎往上勾了勾,但幅度太小,消失的太快,差点让他以为这是自己臆想症犯了的错觉。
电梯紧急电话里忽然传来人声:“电梯里的帅哥,别怕,别担心,电梯出了点小故障,马上就有师傅来维修,不会有危险的!”
“你们要是害怕就玩手机,玩会儿消消乐电梯就好了。”
闲乘月:“……”
这还挺会安慰人。
宿砚笑着回复:“好,我们玩。”
紧急电话里的人松了口气:“你们不紧张就好,别强开电梯门,在里面安心等着就行。”
“闲哥,你说下次做任务,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宿砚用词很暧昧,但表情却十分正经。
闲乘月:“不会。”
宿砚不掩饰遗憾:“为什么?”
闲乘月:“你是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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