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他们一边叫骂一边跑向老村长。
老村长却一动不动,表情平静地看着中年男他们。
新手们紧张的看着这一切,他们既害怕又渴望,没有人去阻拦中年男。
“可能他说的是对的,这也许真的是个节目。”
“对对对,所谓的老手可能真的都是托。”
“只要从那个老村长嘴里问出真话就行了对吧?”
他们一脸期盼的看着中年男。
中年男手里拿着折下来当武器的树枝,他脸涨得通红,在即将靠近老村长的时候一跃而起,想把老村长扑倒在地。
他的女儿还在医院,他好不容易从朋友那里借到了钱,只要有这笔钱,女儿就能手术了。
他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可还没等他落地,他难以置信的转过头。
中年男人像是一颗人形炸弹,在快要靠近老村长的一瞬间炸开。
就好像忽然升到一般的烟花忽然炸开,血雾四散,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肉块、内脏、脂肪,这些构成人体的一切也随着他的“绽放”掉落在了幸存者的身上、脚下。
在惊声尖叫喧闹的人群中,闲乘月从外套的衣兜里拿出一张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肩膀沾上的血。
血迹在白色的衬衣上晕开,鲜艳到刺目。
尖叫声,嚎啕声和痛苦的喃喃自语声在闲乘月的耳边不断响起。
闲乘月低下头,沾染了泥土的心脏不再跳动,就静静地躺在他脚边。
他皱了皱眉。
——真吵啊。
第2章 荒村祭祀
这大约是建嵛曦国前后的村子,没有水泥路,甚至没有石板路,脚下就是黄土,没夯实,走起来飞尘满天,周围最多的是梧桐树,也有几颗桂花树,梧桐叶枯了一半,地里种的是花生。
南方的村子,现在是秋天。
闲乘月再看向田地,一大半的田地已经荒芜了,没有种粮食,但也没有野草,显然是村民在进行复耕,田地里没有农具,村口有一口井,但周围并没有人走动过的痕迹,也没有水渍。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定格在下午五点二十四分三十一秒,秒针不再走动。
老村长走在最前方,老手们跟上他,新人们纵使再害怕,也只能跟上老手的步伐,刚刚中年男人死的那一幕像荒诞的低劣恐怖片场景,却依旧吓湿了几个人的裤子,六神无主的新人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的跟上其他人。
“闲哥。”年轻的娃娃脸男人贴近闲乘月,他的眼睛很大,嘴角天然上勾,生就一副没有威胁的模样,他发现闲乘月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看他,却并不气馁,反而笑着说,“我是陈炜,陈烁的弟弟。”
听见熟悉的名字之后,闲乘月才终于看了眼陈炜。
陈炜:“我哥说如果遇到你,就让我报他的名字。”
就在陈炜挂着笑容,内心无比忐忑的时候,闲乘月点点头:“跟着我。”
陈炜松了口气,连忙说:“我哥跟我说过,闲哥你放心,我肯定不碍事。”
陈炜就这么安心的当起了闲乘月的小尾巴,只要闲乘月不说话,他就修起闭口禅。
老村长把他们带到了村口房子的院门口。
“你们晚上不能点灯,不能说话,屋里也不能有水,不能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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